“傅兄,你当真几月来独独会我,没密会旁的势力?”南宫玦与傅景桁相互试探,“别阴我。人生地不熟的,真奔着合作来了。”
“想太多会变短。为兄每日只忙你就已经应接不暇。陪了你几个月了!终日里惦记你的二十万兵马,送女人送宝物,恨不得和你共享后宫,想着你与我联合抗文呢。旁人,为兄可没时间密会。”傅景桁轻笑,“你不会怕为兄勾结你的死对头吧?那种缺德事,为兄不办的。男人要诚信!”
“诚信,人君,一言九鼎。兄长这样说,弟就放心了。但你没送对人。你将水榭那位美人送我,兵马再加十万给你。调动三十万兵**半块兵符,诚意够了吧?”南宫玦说着便搓了搓手,“我可找了她三个月了,等不及要把她”
傅景桁眼底一暗,“是吧。朕也是,等不及要把她”
南宫玦一怔,“兄等不及要把她怎样?”
“把她送你啊。”傅景桁笑了,“你以为是什么?难道是把她占为己有吗?”
南宫玦心里打鼓,“有趣,和兄长说话,有意思。越发想早些见到她了!我感觉,今儿我就能见她。我的直觉很灵的。这几日,我仿佛便可以与美人一室同处了。”
傅景桁薄笑,“你再找找。找见了,朕瞧瞧能不能送你,能送的,绝不含糊,让你当场领走。前提,不能干阴损的事。”
端木馥期间与傅景桁说了几回害喜想孕吐,身子特别乏软,将头靠在了椅背,倚在了皇帝搭在椅背上的手臂上,当着大盈人,皇帝没把胳膊抽走,二人看起来关系颇为和睦。
文瑾进了马车便把四斤抱在怀里,“四斤,宝宝,阿娘抱抱,饿了吧,阿娘喂”
老莫在马车外听得脑中轰的一声,四斤?康蕊黎家的小公子?瑾主儿如何将自己称为四斤的阿娘,还还能喂奶?喂母乳,还是别的,三个月小孩只能吃母乳吧?瑾主儿帮康蕊黎顾小孩他是知道的,但但把四斤走哪带哪,这怎么感觉那么怪呢!
四斤不会是不会是皇长子,长林殿下吧!
君上的儿子,莫非还在世?!
老莫听着马车内的小奶音,咿咿呀呀的,他心都融化了,不由眼眶湿润,是小殿下么,是么如果是小殿下,君上当多开心,指定就不酗酒了啊,媳妇虽然跑了,有儿子也行啊!
老莫没敢声张,在文瑾出马车前,便隐去了。
玉甄、宝银二人进得课堂考场,监考执事将卷子发了下来。
“各位学子,请坐在椅上,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