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前二日被鸡汤烫红的肌肤,“好些了。这二**有心事,连我也不肯见了。怎么了?”
“蒋,君上知道四斤还活着了,他过年想见见四斤。”文瑾对蒋怀州坦白,“他是孩子的父亲,按说,我不能不让他见孩子的。他说他想孩子。”
蒋怀州凝思,“瑾儿,若是让君上与四斤相见,那么少不得迟早惊动母后皇太后,四斤左膝不健,到时母后皇太后又不知如何与你难堪。”
“嗯。”
“你好不容易从皇宫出来了,难道忘记了曾经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君上想见孩子,你便冒着让宝宝被宫里那一个二个羞辱的风险,便连我这个未婚夫也不要了,便要回去与他破镜重圆,就为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端木几个月也生了。”
文瑾感受到了来自蒋卿温和却深沉的压力,将对傅景桁的惦念和思念压在了心底深处,“没有忘记曾经吃过的苦,也没有要破镜重圆我没答应让他见宝宝。我只是询问一下你的建议。”
“我的建议是,没有必有为了宝宝有个生父,便委屈自己回到并不快乐生活里去。”蒋怀州温和的劝着,“他们不要你在先的。”
“嗯”文瑾应了,眼底神色幽深,百转千回。
餐后,将玉甄宝银送回薛府安顿下来。文瑾赶往刘宅陪伴儿子。
蒋怀州在胡同口停下马车,拉着文瑾的手与她缓缓走在断桥胡同小路上,踩着月光慢慢走。岁月平缓无波。
“义父只怕这回要联合南宫玦对君上进行逼宫,两方有一场恶战,一山不容二虎,他二人必有其中之一败北,君上此次手软栽了跟头,信臣对他也颇有微词,这回义父胜算较大。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被义父送去给南宫玦玩弄的。我提已经在着手寻找与你身段相似之女子,届时易容成你,送去做义父的棋子陪伴南宫玦玩乐便是了。”
逼宫!
文瑾听后不由揪心,曾经义父便将傅景桁的生父逼宫斩首,将傅景桁放逐冷宫欺压多年,现下又要将傅景桁逼宫了么,她不由更是惦念君上了,那是她孩子的父亲!无论如何,她都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逼宫!
他一路走来并不容易,自小受尽欺负,凭借一腔子替父报仇,凭借一腔子做个明君的信念,他走到了今天。
他本不会栽跟头,却为了还她姐弟清白而放弃了削弱文广的机会,他是个好皇上。
她的心中属实记挂他,她希望帮助他,可自己的靠近只会给他平添更多麻烦。她又想起南宫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