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后面容有些抽搐,“瑾儿想让哀家跳什么舞?”
傅景桁突然抬起手便往文瑾的丫鬟脸上扇了一记,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丫鬟是大盈人,打得南宫玦愣住了。
傅景桁睇着文瑾道:“逼我。满意了?消停点,继续作,下一巴掌,朕扇你。”
文瑾的丫鬟被打了一记,文瑾明白傅已经被自己彻底激怒,便哆哆嗦嗦安静下来了,她说:
“你娘先说我的,我本来在吃葡萄,没惹事,她先找我的。每次都是她先找的我。上回你娘说我是蝼蚁臭虫,你娘说我是青楼**。你娘说我儿子残废。你娘逼我引产,你娘轰我出宫!”
傅景桁眼眸缓缓张大。
文瑾被夏太后欺负狠了,不想继续委屈自己,她继续说,“这回你娘说我自私自利,没有人情味。说我做事绝!你扇我啊!你怎么不第一巴掌就扇我?大王,你是个大笨蛋你向着全天下,就是从来不向着瑾儿!”
傅景桁心猛地收缩,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在说什么?”
夏苒霜不解道:“不知她在胡说什么。胡搅蛮缠。”
傅景桁沉下音量,“朕不认为她在胡搅蛮缠。她明显被逼急了失态。缓缓,晚点问你。朕既惊且怒!”
夏太后不言。
南宫玦反手往端木馥的丫鬟珠儿脸上来一记,打得珠儿倒在地上不敢出声,端木馥也被面上无光,“傅兄,扯平。中原的花灯真精彩,记忆犹新。”
傅景桁望着文瑾,“瑾,你三个月前,是被轰走的?”
文瑾说,“嗯。是,如丧家犬般被轰出宫的。拜托阿桁哥,不要让你母亲伤害我家人。”
傅景桁浑身躁动,攥了攥打在丫鬟脸上的手。
“你打我你甚至不问发生了什么就打我。”文瑾眼眶红了,“你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我让她跪,我是故意的,我想看看你的反应,你保护她的样子,如预期中的一点都不好看。”
“朕打的是大盈人。”傅景桁低声说着,“朕维护的是广黎国体面!朕保护的是国威!乖乖,我可以失败,但膝盖是不能弯的。”
“明明皇上打的是我的丫鬟,可为什么疼的是我呢。”文瑾茫然的问他,“哦,可能皇上心里把瑾儿当一脸奴才相的走狗卖国贼了吧。”
“嗯。是。”傅景桁心疼至极,三月前,她竟然是被他生母逼走的?她实际是真的有打算和他过一辈子的么…
文瑾又拉住傅景桁的衣袖,叫他:“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