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我的孩子,让老文一把火烧了。让我自重。你在中间起了什么作用?”
夏苒霜蹙眉,“桁儿,瑾儿一句话,你便不信任你的母亲了?母亲为了帮你,四十几岁的人,还亲自出面帮你张罗花灯宴巴结大盈人呢!”
“三个月前是你把怀孕七个月的文瑾逼走的吗?”傅景桁笑着问。
夏苒霜张口要说不是。
“稍等,母亲。”傅景桁在母亲还没有回答之前,便将母亲阻止住。
夏苒霜不解,“怎么?”
傅景桁又笑道:“母亲,如果你说慌,傅景桁会遭报应,亡国宫破,身首异处,死无葬身之地!”
夏苒霜倏地将手拍在桌面,“疯了你!用你自己的性命赌咒!你索性直接赐你母亲一杯毒酒!”
“母亲可以回答了,三个月前,是你把怀孕七个月的文瑾逼走的吗?”傅景桁缓缓地不肯笑了,严肃地望着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