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馥连忙把文瑾搀住,反正打也打解气了,又踢死了她的狗,皇帝也没有对自己作恼,文瑾也该死心了,她给文瑾教训的目的达到了,文瑾也看清楚了谁才是广黎的女主人了,便温柔道:“文姐姐,你说的哪里话。皇上那么疼爱你,我自然也疼爱你不及,我都想给姐姐还有姐姐的狗赔罪呢。只是带着身子不便下跪。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了。我相信姐姐本性也并不坏的。今日这场合,咱们便大事化小吧!”
文瑾沉声说,“好。是我没管好我的小狗儿。我该管好它给它戴它讨厌的狗绳的。管好它,它就不会死掉了。”
傅景桁睇着文瑾,她孤零零的抱着死掉的小狗儿立在那里,眼底失去了光芒,她是那种锱铢必较的性子,不在人前受屈的秉性,凡事都会刨根问底追查清楚,今天却不争不闹乖乖认错,是对他绝望,认为他不会信任她,认为他会如之前那般不会站在她身边么。
可是怎么办呢,他又因为某些缘由不便人前告诉她他发现了圣女的秘密不便打草惊蛇。
他的注意力被端木馥吸引了,胆敢玩弄他傅景桁的人,使傅景桁沦为笑话的人,他会亲自料理的,除了和这个吴美人之事脱不得干系,端木馥还干过什么,皇帝的疑心病全方位发作,吩咐文瑾道:“先抱着狗出去。”
他的嗓音好冷,文瑾如被箭矢击中了心房。
“好。”
文瑾背脊不由做颤,外面下雪了,雪下得很大,鹅毛飞雪。x33
端木馥眼底有得逞的笑意稍瞬即逝,“姐姐,披件衣裳再出去,外面冷得很。”
文瑾立在道清湖畔,等过湖去的御舟,她在思索,回去凤栖殿,抱上长林,然后回文府吧,看看义父的宅子荒成什么样了,打扫一下。
阿嬷在她身侧伴着,突然让了开去,好似谁来了。
文瑾手臂一紧,被傅景桁攥住了小手臂。
文瑾微微吃惊,祭祀朝喝的大喇嘛吹起了吉时的号角,接着无数号角吹了起来,国婚吉时到了。
文瑾与傅景桁同时一怔。
-瑾妹,长大了我要娶你做媳妇儿-
他们都在他的婚礼上记起他说过的话了。
他们望着彼此,千言万语又能说些什么呢,她在他眼底看见了红着眼眶的自己。
“你怎么出来了?快回去吧。别误了吉时。”文瑾试着平静的说话,催他回去,她今日不争不闹,把委屈咽下,就是不愿意耽误他的大事。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