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物,“好。你说。怎么个彻底断了。”
文瑾手被拂开,药洒一地,药基本也涂完了,洒了就洒了吧,“现在说?你伤重。”
“你来都来了。不差说出口。”傅景桁撑身靠在枕上,“何必假惺惺。”
“赐一碗打胎药。我当你面喝下。以后不再见了。”文瑾苍白着小脸,“他大概是这个意思。我理解他的处境。”
“行。准了。”傅景桁传来张亭荺,“与她打胎药。”
“是。”张亭荺一头冷汗,方才不是还四目相对满是情丝,如何就闹僵了,他哪里敢耽搁,便去煎来滑胎药放在桌上,便出去了。x33
傅景桁抬了下颌,“喝吧。陪着你。你要的参与。”
“唔。”文瑾端起碗往嘴递,吹着气,滑胎药烫。
傅红着眼角骂她:“冷血!”
文瑾继续吹气,白乎乎的蒸汽四下里散。
傅景桁瞪着她,绷带也渗出血来。
文瑾却将药放下了。
傅景桁眉心蹙起来,“你如何不饮?”
“看你表情挺凶,我出去饮。”文瑾端着碗出去,倒在花盆内,然后便又回至卧寝,将空碗搁在桌面上,“好苦。”
傅景桁紧闭着眸子,“院子里那些嫁妆都是给你准备的。明日里都送去给你。你成亲当日,朕不会被邀请吧。你哪里会如朕一样大方,在成亲当日,把蒋夫人给朕。”
“您不会被邀请。”文瑾垂着眸子说,“说了永不再见的。”
傅景桁伸出手去,心口酸得要命,“过来。我看看膝盖的伤。”
文瑾走过去,坐在床边,他把她亵裤卷上去,白皙的膝盖磕到了石头上,破了皮,他细心帮她裹了伤,问她:“疼不疼?”
“不疼了。”
“不是问膝盖。问肚子。吃了药有一会儿了。”傅语有哽意,“就这样一门心思要嫁。孩子也舍得不要了。”
“嗯。”文瑾说,“还没开始疼。”
傅景桁突然感到疲惫,心里如被撕开一条小口子,缓缓地缓缓地作痛,“回去文府吧。我不愿看见你。真的,不愿见你。”
“叫谁进来照顾你?”
“谁都可以。只要不是你。”傅景桁别开了眼角。
文瑾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得挺急迫。
她一走,傅景桁便立时下床,将屋内能砸的都砸了,登时满室狼藉,动静巨大,满皇宫心提在嗓子眼去。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