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她第二回为他怀孕,并且她决定生下来。与西宫肚子里带给他全不相同的感受。
文瑾将面颊靠在他的胸膛,已为人妾,没什么好端着,她不知道他能新鲜几天,她会不会不久便沦为后宫寻常,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相公。”
“好乖。”傅景桁亲吻着自己曾立誓要娶却纳为妾室的宠姬,在她睡下后,他将被褥拉起盖住她布满痕迹的身子,随即拿起蒋家玉镯来到中宫书房。
他约见了蒋怀州。
蒋怀州已经在书房静待一个时辰,见傅进来,蒋怀州便屈膝跪下,“拜见君上。”
“爱卿久等了。原约你一个时辰前见的。”傅景桁将蒋家的长媳玉镯自桌上推给蒋怀州,“和瑾常在多团聚了会儿,黏人的厉害,在外面流浪久了,回到朕身边她难免诉说委屈。”
“嗯。臣委屈了她。”蒋怀州三月初一在南溪狩猎场等了彻夜,他原本说等瑾儿到黄昏的,黄昏了瑾儿却没有回来,他便等到深夜,又等到黎明,也没有等到瑾儿回到他身边。x33
他后来听说瑾儿随御驾回宫了,他明白她做出了选择,她选择了放弃蒋府正妻之名,选择了进入大王的后宫,他心中很难受。
瑾儿明明说过跟他不会反悔的,怎么就反悔了呢。是他娘照顾的不好么,是他家人姿态不够低么。
蒋怀州的眼眶红了,屈居人臣,根本无法留住所爱,他满心里苦涩的将自己家的玉镯拿在手里,装在衣袖,轻声道:“万请君上照顾好她。瑾儿她太善良。”
“朕忍你很久了。自去年宫宴你被下药在湖里抱着她暧昧不清,到她走投无路,你收留她,趁人之危许她一个嫁字港湾。朕每日都在忍你。一是念咱们幼时情谊,一是不愿办你使她埋怨朕,再起嫌隙。”
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搭在桌面。
“朕这回完全放手,让她带着孩子下嫁,甚至给她准备十里嫁妆。但她还是回来了。你看清楚了吗?爱卿,你输的明明白白。”
蒋怀州颔首,“臣看清楚了。臣是您的手下败将。”
傅景桁笑意布满冷意,“现在她已经是朕明文册封的常在,是朕有名分的妾室,已经刻了她的绿头牌了。大理寺往后若再要逾越。休怪朕不顾方才说的二条,将你发办。江南朕遇刺的事,朕不再深查了。五剑换她回来。朕觉得值得。没有遇刺,她怎会甘心回来。”
“君上遇刺了?此事如何可以善罢甘休。不若交给大理寺来彻查此事。”蒋怀州紧攥着拳,手背青筋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