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陡然间得知我心爱的女人在旁守着秘密,冷眼旁观我忙,你却不说话的!心寒,愠怒,心伤,诸多情绪堆在我心间,五味杂陈。广黎王宫没有酒水,我越清醒越难受!”傅景桁捏起文瑾的下颌,“文广杀了我父亲!他另外草菅了多少百姓性命!”
文瑾没有回答,不知该说什么,他问两回,她的确没有透露文广去处。
“我为了找他,派了不下五万人各地去找,去清剿。通缉令贴得漫天飞,大街小巷里贴满了。他是个罪大恶极,草菅百姓的奸佞,人人得而诛之,这些你都知道的,对吗?”
文瑾如被抓到犯错的小孩,心虚,同时为他失望的语气而感到心里自责,但是她心里始终感激义父对自己救命及养育之恩,没有文广,自己不能摆脱烟花场所,饱读诗书并且有独自经商的能力,小时候薛邝并不尽父亲的责任,文广虽是利用她,但到底对她有恩,“我知道。”
“我三岁被他砍了老爹,被他把老娘轰寒山去了,我自己被丢冷宫里,直到十几岁登基,一路你都在旁伴着我。你遇见我时,我八岁,被冷宫奴才克扣口粮,奴才打得我满身伤痕窝在廊下饿到哭,不堪的过往。我儿时所有不幸,均拜文广所赐!你都记得,对吗。”
傅景桁很难过,他的女人瞒了他半年,内心里藏着他杀父仇人的去向半年之久,一百八十几多日夜。
“嗯。”文瑾小声道:“记得。”
“我和你**的时候,你心里藏着我的杀父仇人!”傅景桁用额心抵着她的,深珀色的眸子逼视的她目光闪躲,“我现下想来是什么感受。若是刘迎福没来禀报李育联系你数次,你打算瞒朕到几时,叫他逍遥法外多久!你付出了很多甚至几度险些为朕献出生命,朕不能因这一件事情否定你所有付出。但抱歉,真的介意,不能心无芥蒂地和你欢爱。”
文瑾试着去拉他衣袖,“傅你听我说”
傅景桁挪开了两步,没有使她碰到他的衣袖,盛怒下仍不忘照顾她情绪和她流产后的抑郁情绪,“乖,你别动我。我情绪不好,虽然安静了一夜使自己平静后再回来和你谈此事,可情绪还是不好。你有‘身子’,别伤着你了。”
文瑾眼眶红了,“傅你别这样。我隐隐觉得自己出了大问题,后宫看我的眼神犹如看小疯子,我现在离不开你,我自己不行,你如果冷着我,我没有在后宫继续撑下去的意义,我所有坚持来自于你心里也有我。”
傅景桁眼眶也有些发紧,“哦,昨天应该做完,不应撇下你。可是知道他藏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