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流失,素日里完美的儿媳,居然背人时是这副毒辣面孔,她下意识将目光睇向满身书卷气的文瑾,她迷茫了,她希望儿子可以有个贤良淑德的女子帮他打理后院,他好安心国事的,怎么就成了这般。不由心疼儿子。也想起文瑾在馥儿产女那日默默抱着长林等大夫大度隐忍的模样来了。
端木馥不知晓皇帝、太后、国师、还有中宫在门外,她没有掩藏自己的情绪,真性情流露出来,九儿一直哭,她很烦躁,又怼着小孩儿脸来了一巴掌,把小婴儿打得愣了许久,才哇一声放声大哭,她说,“天啊!你哭没完了!你的便宜爹没死啊!你爹死了你再哭好不好!**种!”
她都好恨九儿和九儿的便宜爹连成的。她好爱皇上。爱到不择手段要成为他的妻子,做他的皇后,生同床哪怕异梦,死同穴安葬。
连成望着九儿被打的既惊又怕,在襁褓里避无可避只能被母亲虐待,连忙抱着孩子跪在那个高贵却恶毒的女人脚边,磕着头道:“娘娘,要打就打奴才,不要再打九儿公主了,她是圣上亲封的公主,她是金枝玉叶,实在不该受这样的委屈,求求你,求求你,让她吃一口奶吧,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奶了!圣女!”
端木馥拿起茶杯就摔在连成脸上,把连成砸的满面流血,“**人,你如果争气点,我怎么会生下个赔钱货!你祖上十八代都生男孩儿,到你就生不出来了!你个没用的狗**!本宫想起来你压在本宫身上的场景就想吐!你浑身上下,也就这张脸与君上有几分神似抬举了你,其他地方简直一无是处!你身体上廉价的气息让我觉得恶心!你连君上鞋底灰都比不上!”
连成被侮辱至面如死灰,心如刀绞,他仰望着这高贵的女人,心一点一点收紧,男人尊严被踩在尘埃里,“奴才是**人,奴才有罪。可不是您让奴才压在您身上的么。奴才不敢不从”
“住口!”端木馥厉声道。
院中空气凝滞了。
文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端木馥居然与内侍私通,令圣上蒙羞!
傅景桁睇向文瑾,抿了抿唇,“九儿不是朕的。那夜朕当真只是误以为你将长林打掉焚尸,心伤过度,醉酒了而已。她趁机在身边照顾了一夜,之前说谎她没枕手臂,实际枕了,朕不知情的。翌日手帕上有落红,是连成的功劳,拿过来取信于朕罢了。解释来好晚,长林一岁了,阿大也走了,长云、长宁没了,你手腕断了不能写字画画了,你也要走了。但我执意要解释的。”
文瑾眼睛里有了水迹,喉咙哽住,她摸了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