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让你解气,好不好。”
“你揪着什么机会了?”文瑾特别了解傅景桁,没有十成十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去做,这必然是有了可以借娄氏、薛凝之过失扳倒娄正业的致命的把柄了。
“薛凝先些日子每日去跪着给朕奉茶,茶里加着五石散。”傅景桁叹口气,“但你别乱想,给你出气不是因为我拿到了致命的把柄。没有五石散,今日她们如此叫嚣,朕也不容她们。”
文瑾轻声道:“我不需要用别人跪我,使我解气。她们干的坏事自有国法处置她们。那是你的皇贵妃,你的岳母。你自己看着处理吧。这么多年,我早想告她们了,是你一直护着不让我告。”
“朕就知道你会多想…”
“现在如果你拿到什么证据,觉得时机到了,能动她们了,你动就是了,获利同时顺便帮我这个老友出气,我不胜感激。就娄淑彩干的和管家鬼混,生个野种薛玉林,诬陷我阿娘和刘虎父亲私通,以及杀人那点子破事,我不知念了多少遍了。我不想再念了!”
“文瑾!”傅景桁艰涩道:“我不是顺便帮你出气!我起毒誓,我若所言不实,叫我天打雷劈!我是专程过来薛府,要当着你面收拾她们,还你清白!要不是为了你,我完全可以秘密的在御书房里拿出薛凝的五石散就把娄正业手里兵权夺了!何必大费周折和两个女人对峙,有失身份,对不对?”x33
文瑾把眼睛合了合,便立起身来,对母亲道:“阿娘,我二日二夜没休息,我累了,回房去休息会儿。”
“去吧。”语嫣颔首,“这里有我与【薛大人】守着。”
薛邝说:“对,女儿。你【母亲的丈夫即你父亲】和你母亲在这里守着。”
文瑾:“”
对皇帝俯身作别。
傅景桁见文瑾不想多言,并且要离开,他做的事情丝毫不能打动她,犹如独角戏,就好似他无论做什么都不能再打动她了,他很无助,他的视线随着文瑾的背影转过了回廊,他久久不能收回视线。
她去休息了,他特别想去她闺房看望她,和她单独说会儿话,问问她,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真要听阿**话,找个好人嫁了么。
而除了用圣旨,自己似乎没有立场阻止她。
傅景桁将修长的手抬了抬,示意老莫把从漪澜殿翻出来的小瞎子交给薛相,“相爷,这里头装着的是五石散,薛凝打算控制朕的心智,使朕对她言听计从,朕非常震怒。”
“…”薛相浑身结冰,不是吧!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