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陪他过二十七岁生日,他想吃她煮的长寿面,错过这一天,又要等一年才过生呢。
望着傅景桁从细雨里走来了,他眼底浓烈的情愫使文瑾的心猛地跳动着,她在自己意识到前居然发现自己是期望他进来酒楼来她身边的,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她慌忙将视线收回,不知怎么,就把头靠进薛阡胸膛了。
薛阡几乎吓死,小声说:“天佑我九族你这一靠过来,宛如送我去轮回你还记仇小时候抢你糖果的事,对吧!”
文瑾笑的眉眼弯弯。
傅景桁见她笑靥如花,见状,眼眶一凝,便将脚步打住,没有进去打扰文瑾和薛阡用餐了,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她并没有在意今天是他生辰,自己伤害过她,不能继续破坏她的生活。
他准备了一条昂贵的项链给她,用来道歉,希望她再给他一次机会的,他捻了捻手里的项饰盒,带着自己的自作多情,回到了马车前立在细雨里,如他承诺的,没有去打扰她的新生活,也没有欺负她的薛大哥哥。
薛阡察觉到不同,看看天色,“时间差不多了。我得走了。你也和傅说两句话。我看他来颇久了。不做夫妻,也是朋友的。”
于酒楼外和薛阡道别,薛阡温声细语说:“回吧,改天见。”
文瑾一路看着薛阡的马车拐到那边街尾去了,她打了把伞,缓步走到傅景桁身边,他身量高,她垫了脚才能将他拢在伞底,他心里一把刀子剜得他疼,嘴边笑得好生释然,把伞自她手中接过来,把两个人打在伞底,叫她:“小矮子。笨蛋。”
文瑾眼眶一涩,她问:“你怎么来了?下雨不打伞,谁才是笨蛋。”
“想你了。来看看你。笑得好看。”傅景桁如过往那样伸手,怜惜地摸着文瑾的面颊,他从不掩饰对她的喜爱,唤她:“苏文瑾”
他微微粗粝的指腹在她面颊落下些战栗,文瑾没有躲开,也没有沉溺在他深情的嗓音里,她软声道:“今天谁给你过生?”
“她。”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