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拉住文瑾的手,把衣袖拉上去一截,露出些手腕,见肌肤细嫩看不见毛孔的,这哪里怪桁儿喜欢,这谁不喜欢,“瑾儿,从西宫揭穿端木馥的嘴脸那日起,哀家就想再见见你。咱年俩过去一二年有不少误会和隔阂。都是那馥儿挑拨的。哀家常年在寒山,对下面的事情了解的不透彻。”
“都过去了。不紧要了。”文瑾牵牵唇,同时也是不理解,这些婆母为什么都喜欢拉着手腕看肉皮,前几日刚被薛大伯母看过。
夏苒霜轻声道:“你看起来简直脱胎换骨。瑾儿,你是个内心坚强的女人。我知道你经历那么多痛苦的事情,你能走出来,哀家也很佩服你。你有过最黑暗艰难的日子。”
文瑾低下头,“我自小自立,家里老小都依靠我,不坚强不行。是曾经一度走不出来。现在都过去了。”
夏苒霜看见文瑾的桌上有一个餐盒,她拎开食盒的盖子,看见里面有三菜一汤,有荤有素,色香味俱全,“这是?”
“这是我未来婆母给我做的午餐,婆母说怕国子监食堂伙食把我吃瘦了,她亲手做的。”文瑾说着事实。
“婆母?”夏苒霜心窝子被狠狠戳上一记,曾经自己那么过分的对待瑾儿,这时觉得人家好,是个好儿媳,结果人家有主儿了,她语气颇酸,“你婆母做这个鱼烫,清的很,就似水煮了下似的。哀家煲的鱼汤,是奶白色的,浓汤,特别好饮。有机会哀家亲手煲汤给你送来饮。”
“不必麻烦了娘娘。我都好喜欢清汤饮。”文瑾婉转的拒绝了,也不想继续绕弯子,问道:“有事么您,娘娘?我新接国子监,好多事情要做。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您表情不好。”
夏苒霜见文瑾的确有事要做,没一会儿已经有几位执事在门口张望想进来回话,不过因为太后在,大家都不敢进来罢了,她清清喉咙,第一次在文瑾面前示弱了,“瑾儿,桁儿他病了。”
“病了?”一个病字刚刚入耳,文瑾嗓子也颤了。
“病的很重,哀家和太医院,数十后妃都没折了,桁儿不叫人靠近他,也不同人讲话。已经三天粒米不进了,如此下去,只怕不出几日,我虽是她母后,却也不得不说,只怕人就崩了。”
“他病的很重?”文瑾闻言眼眶子就发酸了,手里握着的毛笔也开始作抖,“他身体那么强健,骑马射箭他最是厉害,与清流、子书切磋也从没输过,他少年便领兵打仗,征战沙场,他怎么会生病?”
文瑾印象里,傅是一座高山,永远不会倒下的,她总是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