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必有转机。你们还说君上清正出色不受敌人牵制,才是正确之举。”
“是。皇后娘娘。”妃子们就领了话,叫侍卫丫鬟跟着就回家连夜省亲去了,回去哥哥老子全家都跪着,这是皇门给了一张大脸,她们坐着,好一通说教,把老子哥哥说的挺臊得慌。
夏苒霜望着文瑾,说道:“原以为你是娄淑静那样的祸国妖孽。没想到是我们的贤内助。如今哀家病了,桁儿焦头烂额,后宫大事小情都是你打理呢。咱俩能从做朋友重新开始么。”
文瑾倏地笑了,“可以吧。你同你儿子都好喜欢由头来过。那做朋友吧。喝茶么你?”
夏苒霜点头,“你沏茶哀家饮。”
文瑾沏茶给夏苒霜饮,她饮了说,“你沏茶好饮。”
“我只是把茶从茶壶倒进杯子里。”文瑾微笑。
夏苒霜说,“看破不说破,和你套近乎呢。怕你拿开水泼死哀家。”
“对不起。那时候和您还不是朋友。”
“你有没有主意可以除去娄淑静?你空了要想想这个,咱俩都想想。她打算叫青箬蛊惑哀家的桁儿。不可原谅。你放心,哀家不会叫桁儿宠妾灭妻的。青箬这个小**人休想。你是皇后,哀家支持你。”夏苒霜认真的说道。
“哦”文瑾愣了愣,真的,太后这个话似曾相识,自己似乎曾经也是她口里的小**人,风水轮流转,终于母后皇太后的视线落在了青箬的身上。
夏苒霜也颇为尴尬,“咳。”
文瑾小声道:“一直在构思除掉娄淑静。她干的可不止这个。曾经安排多次刺客刺杀我,以及对长林的伤害,我都记得呢。”
婆媳俩都笑了,阶段性破冰,战略性合作。
夏苒霜给文瑾讲了好多傅景桁幼时的事情,还有她在寒山时思念儿子不得见到的辣种辛酸的心情,也讲了半句曾经文广和傅弘殷打天下的事情,什么她和文广先认识,后和傅弘意认识,她骂老文不自重不自爱,云云。
她点到为止不讲了,好似陷入回忆,回忆生平。文瑾也没有追问,夏苒霜是君上的母亲,容貌着实出众,四十岁女人,看着顶年轻的,待太后睡下,文瑾便出了承乾宫。
月影西斜。
文瑾遥遥站在道清湖边望着玉芙宫的方向,看着看着居然走到玉芙宫门口了,吓得她转脚就跑,‘朕今晚和青箬去玉芙宫睡觉,不回家睡了’,‘别摔跤了,叫我名字也恐怕过不来’,玉芙宫亮着点点烛火,青箬在跪着帮他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