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点时间,好好想想吧,孩子。”
“嗯。阿嬷你冷不冷。”文瑾细细的记下阿嬷的话,把自己的披风解下来给阿嬷披上。
“不冷。”阿嬷交代她,“照顾好自己。坚强再坚强。你是阿嬷的小太阳。”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阿嬷。”
文瑾又和阿嬷说了会儿话,便与阿嬷分别了。
一日内,两场离别,她同桁哥、阿嬷各自一方。
宫里只剩她一个人了。桁哥回来又是怎样一番光景。
文瑾在宫门坐了会儿,秋风起,她着凉了,咳嗽了起来,小七给她披上了披风。
坐了许久,文瑾回到中宫卧寝,看着儿子可爱的容颜,念及自己此次被群臣逼宫的失落,她彷徨,纠结,没有方向,是否夏苒霜当年被逼上寒山也是这般无奈,夏苒霜曾经是否也不是今日这般狠毒。
文瑾拿起傅景桁清早脱下的龙袍,抱在怀里,将面颊贴在他龙袍上胸膛的位置,她拿起傅景桁买给她的百果糖,放了一颗在口中,使甜味在口腔弥漫着,“你要平安回来”
文瑾将昨晚在夜市买的许多小玩意儿,萤火虫,簪子,头发等分给了周宝林等几个秉性良好的女孩儿。
周宝林靠着窗棂子和文瑾说了好久的话,又很有耐心的帮文瑾带长林,顶好的一个女孩儿,她说:“长林又叫我姐姐,我可比他大十四。大皇子,你要叫我宝林才是。”
文瑾难得露出个笑脸,“他看你长得像漂亮小孩儿。”
到后夜静下来了,长林被赵姐儿抱去婴儿房睡下了。
文瑾拿了学堂建校的图纸细则歪在床头在看,看了一个时辰左右,将册子搁在枕边睡着了。
后夜里,但觉颈项一凉,一柄寒刃逼在了她咽喉,带着些肃杀。
文瑾全身毛孔炸开了,惊醒了过来,张开双目,但见深夜里床前立着一道人影,那人叫她:“大小姐,莫出声。”
文瑾呼吸紧了,听见是个男人的声音,“是他叫你来的?”
“是。”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