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字,傅景桁穿上他早叫人准备的为了迎娶她而悄悄置办的喜服,文瑾也穿上了嫁衣,她坐在龙床边上,蒙着盖头,傅景桁用喜帐掀起她的红绸,本该是喜庆的场面,两人都没有笑颜。
嫁衣落地,他看见了赵姐儿给文瑾置办的透明的兜兜,应该是顶受用的,他疼爱她时分外怜惜,隔着透明的兜兜咬她,将兜兜咬湿了一片,他后来重重吻她唇瓣,问她:“你有舌尖呢。”x33
“有。”
“在哪里?”
“在嘴巴里。”
“我不信,张口我看”
“我不要”
“乖一点,胆子大一些,不要有负罪感,朕喜欢”
在情动时他将她两手压在项顶,她终于在情欲里被他被牵痛了手肘,疼的忍不住叫出声来,皱着眉心出了满身的薄汗。
傅景桁在那个点上力气狠把她死死制住,平静下来发现她并非欢愉而出声,反而像作痛,连忙将她半松散在肩头的衣衫拉好,把衣袖倏地拉上去,就见胡乱裹着纱布,纱布叫血染透了,他把纱布解开,见胳膊肘皮肤有个大口子,肘骨暴露在外面,溃脓了,伤势非常严重。
“怎么受伤了,如何不告诉朕受伤了?朕回来八天了,没人说你受伤的事!军机处这帮混账只禀报你叛国,不禀报你受伤的事!”
傅景桁立时炸了,事后的气息还乱,那里也没有完全颓下,便披了衣衫就到门处,紧忙交代:“老莫,叫张亭荺爬过来,现在。”
“是。”老莫睇了眼皇帝颈项猫爪印,立刻去传常驻中宫的张亭荺爬过来,见人揪着手臂就说:“张亭荺,张亭荺,赶紧,爬去龙寝。瑾主儿伤了,万岁爷炸了。”
张亭荺则揪起药箱,“不然跑过去吧,这么远爬过去太慢了,耽误给主儿看伤。”
老莫觉得他说的有一定道理,跑的确比爬的快,俩人合计一下,最后决定坐骑马车过去,“那看完伤你从龙寝得真得爬回去中宫才可以,爷是圣上,出口就是圣旨,不爬不行的。”
张亭荺就挺无言的,“多损啊你老莫。”
傅景桁回去龙床边,把文瑾衣裳都解开,里里外外都又检查一遍,后背大腿都仔细看过,发现膝盖上也有伤,也是一道口子,“手肘怎么受的伤?膝盖又是怎么一回事。朕离家几天,你身上有一块好皮没有了?以后系腰带上才是。”
文瑾见他面容严厉,与方才同她亲热时放纵的他又不一样,她面庞因为恩宠多了些红晕,她轻声道:“就是密会李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