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搜到第二天,没搜着书信。
孟婉哭声在室内回响,“搜啊,你们搜啊!”
众人都不能断定到底孟婉是不是窃取了文瑾的功劳,清流所言是否有假,难道真是清流和先皇后有染,在空口污蔑孟贵妃吗?
清流切齿。
老莫扼腕。
老薛、苏浙眼红,只差血书便可为瑾儿恢复清誉了。
吴信、刘迎福、王莽心里不上不下,着实难耐,一会儿觉得自己没有理亏,一会儿觉得愧对冤枉了文瑾。
傅景桁凝神思虑片刻,轻声道:“行了,没结果,撤了。”
说完,将衣袖一摆,先走了。他一走,众臣和太后及后宫嫔妾也跟着散了。
春平宫和满室狼藉静下来了。
孟婉爬起来说,“嬷嬷,去看看,人走远了没有!快!本宫要毁掉那**人的血书!不然本宫就完了!眼下他们没有实证不能耐本宫何!若叫他们找见血书,满朝文武必会懊悔曾发难那**人,一定会对那小**人众星拱月,原属于本宫的爱戴和威望就没有了!”
陈婆子奔到院门,见皇帝众人渐行渐远地去了,紧忙回来复命,“主子,皇帝他们都走远了,您快把血书烧了,当时就不该留下那血书看着解闷。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祸端。老奴当时劝你几回要烧了血书的!你到底岁数小,不够沉稳。背地里幸灾乐祸,给自己招致祸事!”
孟婉紧忙来到床边,爬到床底下,钻到最里边,从墙壁细缝子里把文瑾写的血书扒拉出来,然后紧忙交代嬷嬷,“快,拿烛台过来!赶紧啊!”
“知道了知道了!”嬷嬷便朝桌案走去,去摸烛台。
孟婉快紧张死了,手脚抖不成个。
“爱妃,谢谢你替朕找出她的书信。朕去而折返,是受你启发。你在漓山,也去而折返了吧。”一道薄凉的嗓音便在殿内响起。
孟婉手握血书循声望去,却是那人光风霁月地立在那里,他眼睛里如有寒冰射出。
“啊!”孟婉吓得惊声大叫着一**坐倒在地,她珠钗散了,她头发乱了,她的凤冠掉了,她的妆容花了,贵妃她不体面了。
皇帝眉目如画,皇帝如幽界冥王,原来皇帝虽少言寡语却并不温和,或者皇帝只对那人温和吧。
孟婉害怕了,无助了,她吓哭了,她想娘亲了,想外婆,想弟弟妹妹,想阿爹了,她好害怕啊,谁能帮帮她啊,她尖声道:“君上您您不是走了吗?”
傅景桁将龙靴迈进殿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