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她说:“你太瘦了。你也胖乎乎才好。”
傅景桁笑问,“它没瘦吧。”
文瑾捂着面颊说,“我不回答你。”
傅景桁明白她颇为保守,他很多应酬场合见识过太多不保守的女子,他知晓文瑾很多玩笑开不得,便适可而止没有继续,“你走后,我一直在找你。京城叫我找遍了,你的亲属朋友我滋扰了一遍。我每日都幻想你会如现在这样再回到我的怀里。你梦见过我没有?”
“梦见过。”
“梦见我和你在做什么。”
“和长林玩沙土。”
“和我梦中和你做的不大一样。”傅景桁笑了,他捧着她的大肚肚,将侧脸贴上去,长忆隔着肚皮把小**厥得挺高,和父亲的面颊来了一次隔肚皮的接触,傅景桁感受着小孩在文瑾腹中动,他觉得特别幸福,他说:“这不是小鱼吐泡泡,这是在阿娘肚子里闹海呢。终于如愿感受到了胎动。此生无憾了。”
文瑾见他趴在她肚子上听长忆的动静,她也觉得很幸福,“估计小家伙在肚子里施展不开了,着急出来见阿爹阿娘,还有长林哥哥。长忆比长林幸福。长林受了好多罪。我回去再也不要同长林分开了。”x33
“嗯。会叫傅昶加倍还回来。”傅景桁看着她被撑得薄薄的肚皮,他摸摸她鼓鼓的肚脐,“小孩儿脑袋在哪?在这吗?”
他指着她心口位置。
文瑾倏地笑了,她指了指肚脐底下,“小孩儿脑袋应该在这里。入盆了的。”
“头朝下的?我倒是没想到。”傅景桁头一回在她临产时陪伴她,还是觉得挺新奇。
“头朝上怕是要难产了。”文瑾说,这时又想问关于他是否释放了她恨之入骨的仇人娄淑彩之事,可当下场面太温馨,她压着又一时没有问他,怕真是他做的,她会承受不住,不愿意再伤心了,也不愿和他伤感情了。唉,他们在万里外,远水难解近火。晚些问吧。
“嗯。生小孩怕不怕的?”
“挺怕的。有家人在还好些。没家人在就更怕了。”文瑾拉住傅景桁的手道,“我希望他今天趁你在的时候出生。我希望你陪着我一起。希望平安顺生。”
“我也想陪你一起。看看情况。先放宽心。保不齐娃娃夜里就来了呢。有随行军医,出状况能应急,你先不必太担心。”傅景桁轻应了声,随即牵着她手去浴间,帮她清洗了身体,方才把她腿上弄的狼狈,他很久没有和妻子见面,她有孕他不便进身,就难免有些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