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忙活起来,端着数盆热水,包被,小孩衣衫都进了室内,军医是
男人,当下没进来,在外面待命。
傅景桁复回到床边坐下,把文瑾身子半拥着**她背脊,小声安慰,不能替她疼,心理上还是有很大安全感给到文瑾,他说:“不会有事。我们没有做过恶事。你会平安的。我们的孩子也会平安的。”
文瑾一阵宫缩疼起来只觉得自己快升天了,咬着牙齿皱着眉心,冷汗出了一头一身,小声说,“太疼了。受不住。比肘骨出来疼得多。”
傅景桁吓得俊脸变色,但文瑾却是颇为隐忍的低声说话,他更为怜惜,直说稳婆:“都愣着干什么,快些进来啊!”
稳婆走到门处便听主子在震怒,便紧忙进屋,净了手便来到床边,将文瑾的亵裤退了,为她接生,伸手试宫口,“主儿听我的,叫使劲才使劲啊。开宫口最疼,眼下开了三指,开到九指十指就可以生了。”
傅景桁看婆子试宫口他说:“你轻点。真的,你这个手不能这么重。”
他坐在床边,不住的帮文瑾擦拭额心的汗水,然后指挥稳婆,他非常碍事。
一阵宫缩过去,文瑾痛意就没有了,又好受点,对傅景桁说:“这会儿不疼了。”
傅景桁的心和忽上忽下,看着她腿底不住的有血流出来,挺茫然,“还可以一会儿疼一会儿不疼吗?”
“嗯。”文瑾说,“不然你去外面等我吧。你挺碍事。我和稳婆还得照顾你的情绪。”
“我去外面干什么。”傅景桁皱眉,“外面等我哪里坐的住。我不凶稳婆,不问问题就是了。”
一阵宫缩,歇一歇,再来一阵。宫缩间隙,文瑾向傅景桁要了吃的,傅景桁也有经验了,她疼的时候他就安慰她,她不疼的时候,他就紧忙喂她吃饭。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灵。他能陪产一回真是很感恩。
宫缩开宫口折腾二个时辰,天亮了,开了七八指,越发频繁宫缩,文瑾已经偎在傅景桁怀里疼的没声。
傅景桁就一径儿说:“都怪我都怪我…”
清流在外面说道:“爷天亮了。咱们是否启程返京对不起我知道孩子生一半不该问,但如果再不走,五月一我们真的不能赶回京中了……”
文瑾看看天色,已经出了日头,她颇为虚弱道:“你紧忙走吧。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才好。”
傅景桁问稳婆道:“什么时候生?”
稳婆因道:“开了八指,快得话还得一个多时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