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饿极,求这二位正义的叔伯赏口饭食,反被抽巴掌说裤腰勒紧啊,记忆犹新。
“咱们前几个月本着为君上分忧解难的初衷,从冷宫把文广提至刑部审理。这一问之下揪出些陈年旧情。”淮亲王说着躬身,“话实属大不敬,还请君上恕臣无罪臣才敢讲呢。”
“恕你无罪。言简意赅,照直了说。”傅景桁耐心并不多。
“文广言道君上的母亲,当朝母后皇太后曾经与他私下授受互留了定情信物,文广辅佐先帝登基后,先帝与他友尽,娶夏太后为妻,夏太后亦毁弃与文广的交情,但实际二人并未断了来往,并且在夏太后与先帝婚后,文王仍进过内围,助生育三个女儿的夏太后孕育了龙嗣。这龙嗣,便是您啊,君上。”
淮亲王缓缓说着,眼睛里有鄙夷之色,以前先皇就因为夏太后和文广那段过去对夏太后母子不待见,连带着傅家人都不喜爱景桁。
老莫立时道:“简直大逆不道!竟敢忤逆母后皇太后,忤逆君上!淮亲王胆子够大啊!吃了熊心豹子胆吧。”
沈子书将腰间长剑拔出数寸,“就这一句,淮亲王便是在谋逆!其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