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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

“是蓁副总有外出的工作计划？”文川继续追问。

“不啊，她在办公室呢。”

迟疑了下，云歌补充，“蓁副总有其他的工作，下午还有采访，需要背稿子，就先不来了。”

之前别说下午有采访了，就算是八点开会，九点有飞机，她都能来报道。ъΙＱǐkＵ.йＥτ

文川实在没话了，只好放她走。

紧接着他贴近傅靖深耳畔，低声道：“傅总，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我也没办法了。”

傅靖深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问了？只要不耽误工作，她来不来很重要？”

文川想扇自己嘴巴子，得，就当他会错意了吧。

反正急死的也不是他。

云歌哒哒哒跑回办公室，吓得心脏怦怦跳。

“妈呀，可吓死我了，刚才文川问你怎么不去，我以为要出事呢，幸好我机智，说你下午有采访。”

蓁雅脸色发白，双手捧着热水，有气无力地点头。

“好，你去忙吧。”

她低血压和低血糖刚缓解，猝不及防地就来了大姨妈。

本来上次献血损耗就大，刚才差点顶不住直接昏倒，旧病还险些复发。

不过很显然，傅靖深根本就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