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川尴尬地挨个道歉,小步跑到傅靖深面前,低声开口:“蓁副总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她说可以找顾小姐,但我觉得不合适,就没通知。
现在是等她回来,还是开始上菜?”
傅靖深摩挲着杯子的手微微一顿。
片刻,他低声开口:“爱来不来,不必特意跟我说。”
文川立马意会,快步跑出门。
不一会儿,侍应生把鱼贯而入,开始上菜。
按理说人不齐是不能开始的,有的人正诧异地想要追问,被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赶紧老老实实地坐了回去。筆趣庫
文川站在门口,看着骤然变冷的饭局,心累的很。
满桌子的菜,上面至少有三四个都是蓁副总喜欢的。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忽然临阵脱逃了呢?
就那么膈应他们家总裁吗?
没人敢再提起蓁雅这差事,饭局显得庄重许多。
傅靖深基本上没动筷子,一直在喝茶,酒也是别人敬了才沾唇。
饭局到中途,他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茶,忽觉不妙。
胸口处像是被人点燃了一把火,一股邪火在身体里胡乱窜了起来。
他神色一变,不着痕迹地捂了下胸口,迅速地抬手,招呼文川。
不远处候着的文川赶紧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傅靖深压低声音:“你在这里应付。”
“总裁,您是不是……”
傅靖深单手撑着桌子站起身,飞快地冲投来好奇目光的人颔首,就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文川连忙打圆场:“傅总为了这次招商会,这几天夙兴夜寐,这会儿估计是有点不舒服。
大家别见怪,继续喝继续喝!”
他主动扬起杯子,强行把所有人的注意力给拉了回来。
傅靖深快步出了门,颤抖着指尖去口袋里摸药,碰到药瓶的刹那,才感觉不对劲。筆趣庫
好像不是犯病了,而是另外一种,有些似曾相识的,不舒服的感觉。
紧接着他神色一凛,刚才的茶有问题,里面有东西!
邪火肆意地在他体内铺陈开,从胸口一下子烧到了五脏六腑。
傅靖深身形一晃,几乎有些站不直。
这时,一个侍应生模样的人快步从暗处过来。
她压低声音:“先生,您不舒服吗?我送你去楼上休息一下。”
对方的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