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雅和傅凌天提着蛋糕,正要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这大绿帽子,再不戴,就不礼貌了。
他瞠目结舌,半晌才慢半拍地开口:“靠,起猛了,怎么还看见恐怖片了,我回房间躺会儿。”
傅凌天眼角划过一抹挑衅,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傅靖深的视线。
“蓁雅。”
傅靖深的声音冷的宛如从冰里拎出来的,带着几分寒意。
蓁雅动作微微一顿,惊讶地侧眸看到了过来。
傅靖深没多话,言简意赅地开口:“过来。”
她镇定地摇头:“你先跟你的朋友玩吧,我答应了要陪他切蛋糕,等下去找你。”
她还没忘,在他朋友面前要假装关系和谐的样子。
傅靖深的声音却愈发的冷了。
“我再说一遍,过来。今天晚上,你只能选一边。”
蓁雅无奈道:“我不能答应别人的事情做不到,你别这样,听话。”筆趣庫
傅靖深嘴角划过一抹冷意,眼底的红色蔓延开来。
此时他喝醉的酒精才开始挥发,逐渐上头。
他阴沉着脸,毫不客气地开口道:“一个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有什么过生日的必要吗?”
傅凌天的脸色微变:“哥,你有必要说话这么难听吗?”
“小屁孩儿,你就别插话了,人家夫妻两人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严韩胥双手抱臂插话,“私生子可不就得把自己肮脏的过去,捂严实点吗?”
就连一向话不多的云铮,也在一旁捧哏:“就是。”
这时,傅凌天包间里的朋友也听到了动静,语气嚣张地拉开门。
“哪个b在门外挑事,不想活……”
几人一出来,正对上傅靖深那双森寒的瞳孔。
剩下的话立马吓得缩了回去。
傅靖深勾唇冷笑,不紧不慢地开口:“你的出生有什么好庆祝的?
我反倒认为,应该按照葬礼的规格来办。
毕竟你的出现,意味着一个女性的婚姻走到了末路。”
“傅靖深,可以了。”
蓁雅轻声打断他的话,“有什么话私下说。”
傅凌天的朋友也小心翼翼地推他一把:“嗐,这不你哥嘛,跟你哥吵什么架啊,一起过个生日也行嘛!”
严韩胥嫌弃地皱眉:“谁待见他啊,还给他过生日。
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