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求助你。”蓁雅淡淡地笑了,“让你帮她洗白,即便我妈被杀了,也能换个人背锅,是吗?”
“你真的被迫害妄想症入脑。”傅靖深咬紧牙关,“连身边的人都不肯信。”
哪怕她有半分的信任,绝不会走到现在这种地步。
蓁雅痛苦地闭了下眼睛,嘴唇微微颤抖。
“傅靖深,我做过最蠢的决定,就是让你查顾菲的事。”
“你说什么?”
蓁雅骤然睁眼:“不然也不至于让这件事,现在成了你羞辱我的资本!”
“姐,我现在觉得人肯定是那个女人派来的,他恐怕就是替她掩盖罪行的!”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傅靖深脸色一冷:“可笑。”
秦书易反唇相讥:“你才可笑!结婚几年的妻子都不信任你,不反思自己反而羞辱她?疯了吧?”
高玉珠听得浑身发抖。
她瘦弱的身子挡住蓁雅,倔强地抬头跟傅靖深对视。
“你把她折磨的这么痛苦,我看也没什么必要继续婚姻了,离了吧。”
傅靖深眼底的神色微变。
他还没开口,蓁雅筋疲力尽地垂下眼帘。
“小姨,我觉得可以。”
“蓁雅,你再说一遍。”
傅靖深的脸色比刚才更难看,声音带着彻骨的冷意。
“之前是我一味坚持,耽误你和顾菲的好事,我现在真的快要累死了。”
她声音带着疲惫的痛苦,“傅靖深,离婚不是挺好吗?”
连此时此刻都不站在自己这边的丈夫,有什么留着的必要?
傅靖深骨节分明的手攥紧又松开,脖子上青筋跃起,火气压抑。wwω.ЪiqíΚù.ИěT
“好,你说的。”
他转头,“明天早上九点,自己带东西,民政局门口见。”
秦书易破口大骂:“你是不是有病?她今晚要等妈妈做手术,你让她明天早上去民政局?!”
“别说了。”蓁雅连忙拉着,“他只是迫不及待而已。”
傅靖深没有丝毫的停留,已然离开了。
蓁雅心如死灰,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仿佛在刹那间都在远去。
她疲惫地坐回椅子上,蜷缩双腿,脸埋在膝盖上,垂下了头。
秦书易想上前,被高玉珠拦住了。
她无声地摇头,小声开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