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则声音都在发颤,“你什么都有,从小到大,我也把我能教给你的,全都教给你了。
即便傅氏倒台,你依然能够拥有自己的公司,所有的权利尽握手中。”
而他只是想要那些东西,所以才和你争!
你分明只需要分给他一点点,你们就不用走到这一步。
我想保全两个人,就那么难吗?
靖深,如果被困住的人是你,我也一样会救你。
我没有想过让你们任何一个人死掉,你明白我的意思吗?”x33
严格意义上来说,傅怀则不是偏心,他只是追求绝对的公平。
哪怕一方错的离谱,他也偏要让天平稳下来。
蓁雅终于忍不住插话,“一碗水端平的前提是,空碗的重量是一样的。
所以当前提就是错误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是端不平的。
你现在救他,他会更疯狂的反扑。”
“他不是那种人……”
眼见傅怀则继续要为小儿子解释的意思,傅靖深声音冷淡:“所以你的意思是,无论如何你都要袒护他到底了?”
傅怀则嘴巴微张,迟疑了片刻,最终还是自暴自弃的开口:“你如果觉得我这是袒护的话,那就是吧!”
“好。那你就要做好如果他以后得罪我,又被我重新处置,你就是他从犯的准备。”
傅怀则没有发怒,而是叹息。
“这么久了,你果然还是从没有变过。
我不后悔做出的决定,你以后要如何做,我也随你的便。”
他已经没有了之前吹胡子瞪眼和傅靖深争吵的勇气,自然也没有这样的权利。
毕竟现在,他需要依附傅靖深才能好好生活。
傅靖深平静的扫了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护工。
“通知医生,我父亲的情绪波动较大,上次失手伤了自己,因此需要更严格的管理和束缚,镇定剂的药量加倍。”
傅怀则瞳孔一缩,但也没有反驳。
他甩开傅靖深的手,直接转身进了病房,重重地关上了门。
至此,父子俩人勉强建立起来的和谐,消失殆尽。
傅靖深一言不发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许久,随即才缓缓的转身。
“走吧。”
他走在前面,明明他依然身子挺拔,步履坚定,可蓁雅还是总是觉得和来的时候不一样。
“所以你现在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