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看了看窗外,风乍起,竹叶发出簌簌的声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自己的选择,稚童也不例外。”
“可是大师,这是我们能想到保住那个孩子命的最好的方法了,”郑安说到。
无尘微笑了一下,“施主的心情,老衲倒是能够理解,**之间的争斗,和孩子又有何干,让那孩子脱离俗世的苦海,投入佛门,倒也是一个好的选择,只是你们不能强求那个孩子。”
无尘的话说来说去,就是围绕着一个原则,那就是要听从曹湛的意见,郑安心里也明白,其实无论是死是投入沙门,还是跟着自己颠沛流离,都应当是曹湛自己的选择,稚童虽小,却也应该有自我作主的权利。
大师,在下明白了,我会去听从孩子自己内心的呼声的。
看着郑安懂了,无尘满意地点了点头,“依老衲看,那孩子与本寺缘分不浅。”听着无尘,这么说,郑安心中有些欣喜。
从禅房回到寺院前面,郑安已然看见曹湛正一个人双腿盘坐在佛像面前,好像是在发呆,又好像是在思考,郑安走到旁边,问小寒,“孩子这是怎么了?”
小寒指着旁边的一位长相俊俏的年轻僧人说道:“这位师父刚才和小曹湛说了几句话,然后孩子便这样了。”
郑安走进那位僧人,行了双手合十的礼,说道:“师父,我见孩子静心坐在佛祖像前,不知道师父给他说了什么?”
年轻的僧人笑了笑,“贫僧倒也没说什么要紧的,只是孩子好奇,我为他讲述了一下佛祖故事。”
释迦牟尼的故事,郑安从小便听过,早知道小曹湛对这个故事讲兴趣,郑安早就讲了。
郑安谢过年轻的僧人,回头对其他三人说道:“无尘大师的意思是要看孩子自己的选择。”
“白马寺莫非是怕了,”子衿语不惊人死不休,“表面说的是什么看孩子和寺院有没有缘分,但是实际上不就是让我们识相地赶紧走吗?”
张泽摇了摇头,“以我对白马寺的了解,他们断然不是这样的人。”
郑安也同意张泽的观点,“我看孩子静心看佛祖的样子,甚是认真,我想这孩子兴许在佛学上会有造诣。”
这时方才那位年轻僧人也凑了上来,单手执礼,“这位施主说的不错,佛门讲究佛缘和慧根,这孩子被佛祖的故事吸引,说明他与佛有缘,刚才讲故事的时候,和我还交流了一番,也足见其有慧根。”
小寒看了看曹湛,笑出声来,“师父说笑了,一个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