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明明是短发，而且一直都是男人的打扮，突然面前站着一个女人，自称自己是汤娇娇，褚烦蒙圈了。

杨娇娇哭的不能自已，见褚烦还是不相信自己，直接就摘掉了头上的帽子。

褚烦其实刚刚只是震惊，杨娇娇长成什么样子，他还是记得的。

现在见她把帽子摘下来了，满脸泪痕的看着自己，褚烦认出来了。

看着一点也不二乙子的人，褚烦好半天都没有转过弯来。

以前他把汤娇娇当男人，要不也不能动不动的就揍人家。

现在汤娇娇穿着女装，留着长发，他虽然心里知道她是什么情况，但还是一时半会的，接受不了。

汤娇娇看着褚烦陌生的眼神，用力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稍稍的往后站了站，抽抽搭搭的说道：“褚烦，你是不是恶心我啊？”

汤娇娇问出这样的话，其实心里是非常疼的，但她真的很想知道，褚烦对她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褚烦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汤娇娇，虽然还是不太能接受，但却摇了摇头说道：“汤娇娇，我不恶心你的。”

“你不恶心我？”

汤娇娇不敢相信，褚烦竟然说不恶心自己。

“那信里，你为什么说恶心我啊？”

汤娇娇想起那封侮辱自己的信，已经收住的泪水，又重新喷涌而出。

听汤娇娇提起那封信，褚烦其实是想自己背下来的。

可他这辈子都没有骗过人，实在是说不出口。

看着还在哭泣的汤娇娇，褚烦在心里和牛文意说了一声对不起，突然闭着眼睛说道：“信是牛文意写的！”

“什么？”

汤娇娇以为自己听错了，愣愣的站在原地，又问了一遍。

说了一次之后，褚烦也就不再纠结了，叹了口气，看着汤娇娇说道：“汤娇娇，对不起啊，我和牛文意是兄弟，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

见汤娇娇还是一动不动的，褚烦又说道：“你写的那封信，我并没有收到，牛文意看了里面的内容，怕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不好收场，所以才给你写了回信，他信中的话确实是有些伤人，但后面他也知道错了，可等我们想找你道歉的时候，你已经走了。”

褚烦其实一直都非常的内疚，觉得伤害了汤娇娇这件事情，他才是罪魁祸首。

汤娇娇是男是女，并不是她自己能够选择的，但是他们这么做，就是不对的。

“褚烦，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