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叫人来评断eriklesheer最重要的几样东西是什么,那无疑是charles,家人,和孩子,而在父母双亡的情况下,他的charles,和他与charles的孩子们无疑是最重要的了。
“太勇敢了。”hank叹息着评价,他是被叫来看看情况的,“真是太勇敢了,我……真的很佩服你们,真的,你们真是太勇敢了。”
魔法部的部长从门口狼狈地爬起来,他身边的两个傲罗与一个秘书摔得更惨——如果说魔法部部长身上有点金属制品纯属正常,那么傲罗身上大大小小的徽章与金属货币只能说是人之常情与遵守规定——他们统统被打的鼻青脸肿,在揉**和捂脸这两项里只能选一项的这时候,他们非常地狼狈以及无从选择。
而那个女秘书还在尖声叫嚣:“这儿有个麻瓜——给他个遗忘咒!”
回应她的是她自身更加剧烈的腾飞而起,她尖叫着冲着别的地方倒退着飞走,两个傲罗都拽不住她,只抢到一双高跟鞋。
美国的傲罗又要上门了。hank叹息着走进屋子里去,果不其然看到一个愤怒的erik正扶着桌子在喘息,控制金属的那只手还伸在半空,没有收回去,表情也相当狰狞。
hank四下看了看,还好,这个家里最小的小孩儿并不在这个地方。
“erik,”他小心地说,“教授嘱咐我来……看看情况?”他不确定的说。
“现在你看到了。”erik面无表情地道。
“你不能……这么冲动,我觉得你这样会造成国际问题……”
“这不是国际问题,”erik冷声说,“这是每一对父母都会这样做的事情——如果有人要算计你的孩子,那么他就该死。”
hank挠挠脑袋,没办法反驳,因为事情也确实是这样的,更何况他自己也偏向harry——国际问题是问题,有人要谋算harry更是个问题,对他们来说这是更大的问题。
如果说有人跟hank提议,让harry,甚至是alex,或者sean,scott,jean去跟危险的,致他人于死地的杀人犯愉快地喝个下午茶跳个舞,以换取别人的生命安全,hank的反应也只会是变成蓝色的野兽用爪子把那个人的嘴给撕烂。
“charles的意思当然不是就这么容忍有人就这么谋算harry,”hank说,“但是人质中还有十几个孩子,你知道的,这也是每一个父母都会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