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呆在这儿的,而这些人一旦鼻子嗅到了那种香味,都会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忽然倒下,还有一两个立马发出甜美的鼾声。
本来正有一大批——emma刻薄地怀疑这就是这座神殿里所有的人手了——士兵,以及那五个变种人正在冲他们杀过来,阻止他们在这块‘神的土地’上再进一步,就像是古代的士兵捍卫他们的国王,祭司捍卫他们的神殿,但是felton这么干了后,本来就像是被推土机翻地一样被打倒的人都失去了战斗力,横七竖八睡了一大片。
不过这当然也没什么,反而更省事,emma觉得如果他们最终获得了胜利,回头来再收拾他们,决定他们的生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她很快想到了自己的丈夫,他就在后方最安全的营地等待着伤者被抬回去,如果真的做出大杀特杀的举动,想必自己会十分麻烦,耳根也清净不下来。
想到这里这位美女不禁以手扶额——对于一个心狠手辣的变种人来说,有个做医生的丈夫有时候也是很麻烦的,而且最麻烦的是,她真的爱他,他也真的爱她。
这也就是说,有时候,她不得不别那么心狠手辣一下……这不是说她丈夫限制她,但是至少她不想吓到他,在他们亲吻的时候。
“我的目的难道不是早早地就说过了,”felton说,“我这是为了我的学生,另一个。”
“如果你是说我的小花童,”emma说,“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带着charles的学生,你完全可以去那边守着他,如果你担心他的话——就是不能带走他。erik不会让你带走他的任何一个孩子,在这种情况下。”
随后她就看见旁边那个收起魔药瓶子的人对她露出一个怜悯又示意着‘这想法很浅薄’的表情。
“potter家从未有过安分的血脉,乖巧听话有时候根本不意味着事事听从,”felton说,“如果您不介意跟我打个赌,我就能笃定地告诉您,那男孩如果不是已经到了这儿,就是在来这儿的路上。”
说完他忽的冷笑了一声,这让emma诧异地看着他,都不知道他那淡漠又轻柔的声音是如何突然变得这么富有嘲讽意味的。
“如果要追究其原因……我恐怕冲动和不要命已经刻在了他的血脉里。”
…………
harry很庆幸自己的运气——假若还是那个上着正常小学的harryxavier,恐怕他是没办法一边担忧着draco,一边这么快找到四天使的房间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