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骅和阿轮此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都看向吴念祖。
吴念祖到冰箱前,拿了几罐啤酒走到几人面前。
霍建骅犹豫问道:“祖哥,演唱会期间不是规定……”
“放心,每人一罐,希姐那边我顶着。”
说完,吴念祖啪的一声拧开一罐递给严宽。
严宽接过啤酒,闷了一口,然而啤酒一进入口腔,一股又苦又涩的味道直冲味蕾。
“咳咳咳……”强撑着咽下去后,严宽止不住地咳。
“哇,阿宽,原来你说你以前都没喝过酒是真的!”阿轮惊奇道。
“这么难喝的东西,怎么有这么多人爱喝?”严宽抱怨的同时,肉眼可见红晕开始浮现在他的脸上。
有的人体质就是如此,也不是说不能喝,但是一喝酒就上脸。
“就是,我也觉得好难喝,第一次喝啤酒觉得和马尿一样。”霍建骅附和。
“建骅,这么说你是喝过马尿喽?”阿轮揶揄道。
“我才没喝过!”
“那你怎么知道啤酒和马尿味道差不多?”
“我,我闻到过不行啊?!”
“咦,我记得你是属羊的吧,怎么一副狗鼻子?”
两人逗得严宽脸上也浮现一丝笑容。
吴念祖又和严宽碰了一下,然后笑着说:
“喝酒呢,重要的不是酒的味道,而是品味那种感觉。阿宽,你说说现在什么感觉?”
此时第一次喝酒的严宽,两口啤酒下肚后,只觉得整个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感觉脸上有些烧,耳朵也在发热。”
吴念祖又和他碰了一次,接着问:“还有吗?”
在酒精的刺激作用下,刚才严宽紧绷的心神已经松弛,伪装也慢慢卸去。
严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打了个嗝,然后说:“难受……”
“哪难受啊?”
“里里外外都难受。以前不都说借酒消愁吗?不是说喝了酒就能忘掉烦恼吗?我怎么觉得她的样子变得越来越清楚了?”
这次不用吴念祖劝,严宽又喝了一口,拍着胸脯:
“我心里难受。你们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就算她选择要离开,可为什么要拿感情做交易?
一個女主角,在她心里我们这段感情就这么廉价吗?”
说完,严宽流出伤心的泪水。
阿轮赶紧劝道:“喂,阿宽,天涯何处无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