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总还没“你”完,一只手突然被傅行止抓住,摁在了桌上。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眼睁睁看着傅行止将碎掉的酒瓶狠狠插在了他的手背上。
“啊!!”
黄总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面色瞬间惨白如纸,痛得整个人直接滑坐在了地上,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受伤的手,正是刚才摸过南笙后腰的那一只。
“抱歉,手滑。”
傅行止面不改色,噙着温煦如风的微笑睥睨着痛得直冒冷汗的黄总,轻描淡写地说道。
“你……我……”黄总惊怒交加,语无伦次。
众人也被吓住了,大气都不敢喘。
傅二爷看着清冷淡漠一副贵公子模样,没想到竟有如此凶残的一面。
“陆遥,陪黄总去医院,医疗费算我的。”
傅行止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说完便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包房。
“好的,傅总。”陆遥领命点头。
众人:“……”
看了看大摇大摆离开的傅行止,又看了看坐在地上哀嚎的黄总,众人一脸大写加粗的懵逼。
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了?
好好的傅总为什么要打黄总?
下手还这么狠!
……
南清风的手术定在三天后。
主刀医生李教授今天下午的航班到滨城。
本以为爸爸终于有救了,哪知李教授却在来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
李教授轻微脑震荡,以及右手骨折。
南笙接到消息后立马赶到医院。
来到李教授的病床前,看到李教授精神萎靡的躺着,南笙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眼泪瞬时扑簌簌地往下掉。
“你是……?”五十出头的李教授被她哭懵了,狐疑地看着她。
“李教授,我是南清风的女儿,我叫南笙……”南笙狠狠哽咽,已是悲痛万分。
“哦哦,是你啊,抱歉啊姑娘,我受伤了,你父亲的手术我做不了了。”李教授表示很遗憾。
“可是李教授,我爸爸等着您救命啊……”南笙泪如泉涌,泣不成声。
李教授很同情,却又爱莫能助,“姑娘,我不是不想救你父亲,是我的手骨折了,手术刀都拿不了啊。”
“那怎么办啊?李教授,您知道的,我爸爸他情况很不好,他没办法再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