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人一走,村里不少人便开始讨论起裴桑柔来。
但就没人说她不好的。
“我还以为桑柔会跟着回城呢,没想到竟然留了下来。”刘嫂子不禁感叹一声。
来婶笑着说道:“她可不能走,她要是走了,谁给我绣花呀。”
她虽然是这附近唯一的裁缝,但这年头大多人都舍不得常做衣服。
自从有了裴桑柔绣的花样,她这里的生意都好了许多。
双赢的事,何乐不为呢?
刘嫂子问道:“我前头看到你给桑柔一些被套,难道也是绣花的?”
“可不是,你别她柔柔弱弱,本事可大。前头她拿了布给我,让我帮忙做个新的被套,正好被人看中了,央着我给她做一套。”
刘嫂子心思转了一圈,想着等会儿去裴桑柔家里看看。
如果好看的话,她也做一套新的。
路过的吕婆子原本不想停下来和她们唠嗑,可是听到她们句句不离裴桑柔,心里憋了郁气。
“呸!一个被套而已,值当你们夸上天,还不是拿着我们的钱做的!”ωωw.
分了家,她现在手里的钱所剩无几。
偏偏刚分家,钱还没捂热,转头就把钱送给了冯元春。
整整一千三呐!
来婶白了她一眼,“你也好意思说那是你的钱?要不是你们丧良心,昧下人家爸妈寄过来的东西,需要赔钱?”
吕婆子一听,干脆不走了,扭着肥胖的腰身坐了下来,大腿勉强地交叠在一起。
“来婆子,你还真是朝钱看呀,裴桑柔给你赚了几个钱,你就能把她给捧上天。她女儿可是小灾星,我劝你们离她远点,小心沾了晦气,得不偿失!”
来婶冷笑,“我是朝钱看,但我知道记人好,不像某些人,偷了人家东西,还能理直气壮在背后说人,忒不要脸。”
吕婆子还没回嘴,便听到菊嫂说道:“来婶,你别不信,这嘒嘒是真有几分邪门。前头我儿子跟她一起去抓鱼,差点没被淹死,肯定就是她的晦气带来的!同样去河里抓鱼,人家晴晴就不一样啊。”
姜晴晴抓了二十斤的大鱼,石桥村谁不羡慕呀?
来婶不爱听这种话,神神叨叨。
她拍拍**起身,“差不多咯,回家做饭。”
来婶一走,刘嫂子也不想说话了,跟着走了。
菊嫂撇撇嘴,“看你们能好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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