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喜?”
裴砚仰头看姜姒,刚才还是刚毅不可折的男人,这会儿去语气软了下来,还带着几分乞求:“阿姒,我会说服大师的。”
“说服你个……”姜姒没好气,“裴砚,你到底在干嘛,大师不是说了吗,这寺庙里是不收香火钱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理取闹了?”
“可如果我不捐钱,我怎么洗刷罪孽……”
“停停停,你什么时候干起吃斋念佛的事来了?”
“是你说我罪孽深重……”
“我是说过这话,但是我的意思是……不是,”姜姒渐渐回过味来了,“所以你这些日子,又是给魏秘书涨工资,又是放生,还死活非要给寺庙捐香火钱,是因为我说你罪孽深重,所以你在给自己赎罪?”
裴砚站起身:“是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姜姒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她的腰都快要直不起来了。
裴砚伸出手扶住她,一贯精明的眼眸里闪过迷茫。
“我那天跟你说那些话,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姜姒太好奇了。
“是……是老秦说的。”
“秦少?”姜姒捂住嘴,半晌,一本正经,“以后离秦少远点,笨比是会传染的,哈哈哈,哈哈哈……”
姜姒一边笑一边往门口走去。
裴砚急了,追上姜姒的脚步:“你不是让我洗刷罪孽,开启新的生活,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姜姒头一次看到失控的裴砚,觉得怪有意思的:“想知道?行呀,等我们看完我爸,我再告诉你。”
姜姒话还没说完,又笑开了怀。
哈哈哈哈。
裴砚怎么可以这么有意思。
这个宝藏男孩,她得好好挖挖。
第二天姜姒和裴砚下山,在车上,姜姒把这件事用语音的方式和秦小婉分享,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导致在前排的魏秘书想笑却不能笑,差点憋出了内伤。
而一向对自己极为自信的裴砚则在惨遭滑铁卢,第一次有了能被人笑到了后半辈子的逸事后,已经自闭到一晚上都不想说话了。
手机另一端的秦小婉听完姜姒的描述,也笑得合不拢嘴,甚至都把隔壁房间的叶迟惊动了。
“发生什么事了?”叶迟紧张兮兮问道。
“没什么,”秦小婉扶着腰,笑容灿烂,“裴砚前不久不是把戒指直接套阿姒手上吗?阿姒气不过,让裴砚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