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
西弗勒斯撇了一眼蟑螂堆。
波莫娜沮丧极了。
她原本还以为是西弗勒斯食死徒身份暴露了。
“我该怎么做让你开心起来。”他从对面的沙发上坐到了她的旁边,这时走廊上刚好有旅客走过,他伸手将包厢的门给“扔”上了。
“你怎么那么喜欢摔门。”
她忍不住抱怨,这么做难道会让他显得很有男子气概?
“我喜欢。”他转过身搂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摸索,让布料发出“沙沙”的声音。
“别这样。”她笑着推拒。
“也许我们可以在帕罗多看看有没有空余的房子。”他魂不守舍得说道“我听说那个村庄和霍格莫德差不多,也是个全巫师的村庄。”
但波莫娜的心思完全不在那该死的房子身上。
她看着他的眼睛,纯黑色的,而且黯淡无神,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迷人的地方。
但她还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她忽然觉得很口渴,想喝黄油啤酒,冬天喝那种饮料能让人浑身都暖和起来。
“你下午回英国了?”
等结束了一个吻之后,她把玩着他外套的纽扣说。
“是的。”
“有什么新闻?”
“你自己读报纸怎么样?”
“我想听你说。”
“你想听我的声音?”
她像喝醉了一样笑着点头。
“我们可以聊点别的。”
“有什么坏消息?”
西弗勒斯沉默了。
“我希望你能少与那些事发生牵扯。”他一边拨弄着她的头发一边说“我不希望我们将来变得和格林德沃与老傻瓜一样。”
“敌对。”她补充道。
“如果他们能少管点别人的闲事,他们最后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你觉得如果时间倒回去……”
“没什么会发生改变的。”西弗勒斯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波莫娜说。
“你以为,一个人的力量真的能力挽狂澜?”他揶揄地讥讽“我就知道老傻瓜会给你灌输这些。”
“他没这么跟我说过。”
“人是不会改变的,就像是现在的房地产,就算你我上街疾呼,不要再买房子了也不会有人听的,迟早有天,房价会像雪崩一样坍塌,而之所以会造成这个结果是因为人非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