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当顺心随意,否极泰来才对。”
那胖子不知何时,竟然跟在我们后面,颇有些阴魂不散。
我不耐烦的怼了一句,
“嘛也不知道,插什么嘴?偷听别人说话,也不怕掂量一下自己斤量,这也是你能掺合的?”
面对我的铁口直讽,胖子笑眯了眼,全然没有一丝生气的表现,相反,正当场作了自我检讨,
“是我的不是,给小友陪罪了。”
我爸见这人还挺可亲的,也帮着其说话,
“也无不可对人言,没啥不能听的,哈哈……就算了吧!”
本也没想把这个胖子怎么样,我只是无端端有些无名业火,主要是被那个袁天依三人给气的。
那三人八成没有想到,我会把这屎盆子扣在他们的头上。
此时的他们,正在罗浮村的小广场上,参加一年一度的秋收前总动员,玩得不知有多嗨。
双胞胎中的一个大概是收到我的怨念,突然打了一串喷嚏,止都止不住的那种。
也是心有灵犀的关系,另外一个也随之狂打起来。
二人这表现,自然是引得袁天依一阵嫌弃,忍不住让他们滚开点打喷嚏,别溅到她的身上。
结果,这话才说完,她自己也没忍住一口气连打了几个。
三人狼狈的远离了人群。
我把我爸送回来的时候,忍不住被这人山人海的场景给听引过来,纯属是无聊想要凑热闹。x33
而我爸则因为秋收的事情,早已经被那些个村民拉了去。
无非就是谁出力,谁出牲口,物资分配的问题。
这本是过往都有的惯例,并不太需要如此吵吵。
只是今年略微有些不同,原来,这些年村里的壮年人口逐渐流失,没有新的劳动力加入,这孤寡老幼就变得有些突兀。
此时那村长纳蒙正拿着一个大喇叭喊话,希望各家劳动力有富余的,能再出一个人,帮着这些孤老也收一下庄稼。
所有的人家能出人的都出人了,结果,沦到最后一个老人家时,却没有人愿意帮扶,各个躲躲闪闪,好似有些发怵这老人家,不愿意多牵扯。
纲蒙反复动员都抓不出人来,没有办法,就弄了一个抽签仪式。
眼下所有人都抽完了,就剩下我爸来得晚了一些,还剩下最后一签给他。
在纳蒙的注视下,所有人打开签文看了一下,但凡是白纸的就逃过一劫,写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