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福贵儿看着他爹,什么都来不及收拾,就强行把他那个继母带走了。
那些个村民也不和他说什么,哪怕明知道误会了他,也不见有人上前来给他陪礼道歉。
大概是觉得,一个**不配得到尊重吧。
看着散落去的村民,现场只剩下福贵儿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同情起他来。
我上前,把他爹留下的那些个香烛还有供品等,一一摆好,然后对其道,
“好好祭奠一下亡母吧,今晚上你休息。”
他跪在那个门口,声音有些沙哑的道,
“谢谢师叔!”
唉……
丁贞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眼里有颇多的不舍。
“你是不是也想你爸爸妈妈了?”
他咬了咬嘴唇,一脸难受的道,
“我记不得妈**日子了,只记得爸爸和奶奶的。”
“没关系,那就祭奠爸爸和奶奶的时候,把妈妈也带上,他们现在应该在九泉之下相会了才是。”
这一晚上的阴邪之物出奇的少,巡了一圈也只是才找到两三个而已。
我把丁贞送回黄大那里,走过村子的时候,还好奇的看了一眼福贵儿。
他一直都跪在那里,似乎要把这一生都没有烧完的纸,在这一晚上全部烧完。
夜有些漫长,令人惆怅啊!
我步履有些沉重的回到小院,里面的灯早已经熄灭,房门一如既往的关得很死。
我给自己弄了一个草窝,随便钻了进去就睡了起来。
说实话,白天的时候,见到那些黄皮子的时候,我还有些小激动的,我多么希望小白也能出现啊,这个小家伙,在里拉城的时候突然消失了。
我不知道它去了哪里,是不是还活着,都说动作的寿命没有人族的长,白色的狐狸能活多久,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小白和我生活了将近30年,想来,也是快走到头了吧。
心里面五味杂陈,什么样的心思都有,以至于我到后面,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也不得知。
在梦里面,我竟然见到了很久没有见到的姨婆。
她的脸上再也没有那苍老的面容,而是一鲜嫩的少女模样。
看到我的时候,她对我伸出了手,说是要带着我参观他们的族群。
那是一个十分宽阔的洞天福地,大得没有边际,甚至是看不到尽头。
微风吹来的时候,能闻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