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地往盘山公路外冲着,说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在一起。”
说到这里,宇文修已经眼含泪水了,他抬头看着天花板,企图把眼底的泪水悉数淹没。
“后来的事情,也无需我多说了。
坠落山崖的时候,你的母亲和那位插足者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没有了抢救的意义了,我想打电话求助,但你的父亲拦住了我。
他说,不想让你知道有一个**了的父亲,既然你的母亲还有那位插足者都已经死了,他也不想再活下去了。
我和你父亲认识了这么多年,他第一次求我,求我独自带走插足者的尸体,留他们在悬崖底下,他说,这也算是一种赎罪。”
这段回忆,宇文修不想回忆起来,也不想再拿出来说,可他如今有了要保护的宝贝女儿,他不想自己的宝贝女儿因为他而受到不公平的待遇。
“后来,我拖着受伤的身体,带走了那位插足者,我良心过意不去,后来又返回到事故的现场,就成了你看见的那样了。
你以为我见死不救,在事故发生的公路上空等了几个小时都不愿意打电话,其实,你误会了。”
傅沉墨的手紧紧地捏着宇文修方才递过来的照片,照片的一角全是褶皱。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带你去那位插足者的墓地去看看。”
说完,宇文修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心有愧疚,这段往事本应该尘封在自己心底的。
“不用了,我知道你说的那位插足者,柳阿姨是吗?”
宇文修大惊,“你知道她?我以为......”
傅沉墨突兀地笑了笑,“我从小感情就敏锐,也见过柳阿姨两次,儿时的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我没想过,真会是这样。”
他不怪父亲,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对感情从一而终,但他又怪父亲,明明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却为了给他留一个好印象,选择了放弃。
真傻。
宇文修起身,拍了拍傅沉墨的肩膀,“我本应该将这段故事锁在心里的,只是,我前半生太对不起南栀了,后半生好不容易有机会了,你如今也知道我和她真正的关系了,我希望,你不要再误会她,或者是因为我的关系,而刻薄地对待她。
你再怎么,都不能把她往夜莺里送啊!她这个小姑娘,对你那么喜爱,叫她如何接受最爱的男人把她送到了那种地方?
我一直担心她的情绪会出问题,给她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