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面中缓缓的浮现,就如同一株树苗破土而出,迅速地生长一般。
百里鸣暗中松了口气,继续悄然隐藏着。
苯教圣使整个冒出地面后,他微微抬起面具,探手在下巴上抹了抹汗珠,接着拍拍胸口,用一种劫后余生的口气说道:
“哎呀呀,吓死我了,差点就嗝屁了。”
随后看向殷槐,拱拱手,语气有些哀求,“殷星君大人大量,放我离开如何?我可以告诉你开阳宫面临的危机,以此来作为交换条件。”
殷槐眯着眼睛,一脸不屑与嘲讽:
“你是不是要说,开阳宫,即将沦陷!”
“对,星君一语中的,所言极是。”
苯教圣使点点头道。殷槐更加的不屑,他继续讥讽道: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因为会有人偷袭开阳宫?”
“对对,星君猜得没错,确实会有人偷袭开阳宫!”
苯教圣使再次点头,拍手叫好。殷槐已经快将嘲讽溢满全身了,他嗤笑道:
“呵呵,我若问你偷袭来自何方,你是不是要说,开阳宫将会遭到前后夹击,甚至四面攻击?然后再补充一句——星君可知,距离开阳宫西南四百里有一处猎场?而那些妖兵正是来自这宝山猎场。”
这一次苯教圣使没再点头,而是摇了摇头道:
“这次星君猜错了,第一,不是前后夹击,也不是四面攻击,而是里应外合。第二,偷袭者也不是来自宝山猎场,毕竟能施展注神大法的只有神子一人,而此时神子大人正在斩魔关,他不可能分身前往,所以偷袭者……”
苯教圣使顿了顿,目光灼灼的盯着殷槐道:
“殷星君若想知道,那还是一开始的条件,星君撤离京城,如何?”
然而,殷槐却并未理会他,心中思绪纷呈,口中喃喃低语着: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开阳真的遭到偷袭,那偷袭者……”
猛然间,殷槐望向苯教圣使,目光森然:
“是岁星?偷袭者是岁星?”
苯教圣使再次鼓起掌来,口中赞叹道:
“殷星君真是机智过人,你猜的没错正是岁星老祖。”
“哼,岁星却是实力超绝,也只有七祖能够应对,但他想独自一人破开开阳宫的护山大阵,痴心妄想。”
殷槐闻言心中竟是平复了不少,担忧之情也消散了许多,他不再废话,再次挥舞着拂尘,祭起小鼎,杀向苯教圣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