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们一听,表情都忧心忡忡,“我之前就说了,小师叔年纪太小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肯定会害怕的。”
“可怜的小师叔,做了噩梦被吓哭都没有人知道。”
“小师叔,要不要我们晚上给你守夜?”
“对啊,做噩梦被吓醒的话也有人陪着……”
“无为,”谢君菽不知何时站在常无为的身边,他看了看不远处被剑修们团团围住的圆圆,也注意到她那双红肿的眼睛。
谢君菽的眉头微微拧起,“小师叔的眼睛怎么了?”
此话一出,原本一直看着圆圆的常无为扭头看向他。
谢君菽从常无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困惑,他道,“怎么了?”
“为什么你们见到小师叔的第一眼,会立马注意到她的眼睛?”常无为问出自己心中的困惑。
就连一向排斥圆圆当小师叔的冯秋明也注意到这个问题。
她有点不解,“将眼睛哭红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剑修们刚刚修剑时,每天挥剑一万次的要求对新弟子来说极为困难。
因此,这些年常无为看过不少新弟子有因为一边挥剑一边抹眼泪的,也有许多新入门的弟子半夜想家偷偷躲在被窝里哭泣。
次日一早,一大群新弟子的眼睛都像兔子的红眼睛似的。
给新弟子授课的谢君菽和长老们对新弟子的红眼睛也没有太多的反应,照常讲课。
所以常无为想不明白,为什么圆圆晚上哭肿了眼睛,会有这么多人在意。
“因为小师叔还太小了,”谢君菽语气温和地给自家师妹解释,“她虽然是咱们的小师叔,但她还是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平时也很乖巧,大伙都很喜欢她。”
“见到她那双红肿的眼睛自然会关心一二的。”
常无为微微拧眉,“是这样吗?”
她顿了顿问道,“我是不是也要过去关心一下?”
“无为,不用勉强,”谢君菽目光温和看着她,“每个人的性格都不一样,你模仿不过,做自己就好了。”
“是这样吗?”
“是的,”谢君菽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常无为告诉他,“我学你和五师叔的。”
谢君菽愣了愣,随即笑了出来,“我知道,能成为你学习的榜样,我很高兴。”
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道,“无为,你是不是不喜欢小师叔?”
常无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