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一吹,不知道去哪里的蔺睿年突然想起了那个头雕。
他立刻给郑南打电话,问他把头雕扔哪儿了。
郑南就知道得有这么一天,幸好他英明。
蔺睿年赶到公司,从郑南的柜子里拿出他的头雕,当时有多嫌弃,现在就有多么如获至宝。
他坐在办公室里,手中拿着自己的头雕,轻轻**,想象着当初温清瞳雕塑时的样子。
经历过亲人的欺骗与算计,他才发现,原来她对他是最真诚的。
他拿着头雕,准备去简宜修家做客。
简宜修见他来,没有意外,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就知道你得后悔,进来吧!”
蔺睿年走进门。
姜白荺\一看到他就冷下脸说道:“清瞳没在我家,你来干什么?”
“我只是在想她一个人,可能会孤独。”蔺睿年眸光清越,看着她,陈述道。
姜白荺\的眼睛有些红,但却没再怼他,同样平静的说:“她没有事,走之前和我说过,想一个人清净清净,大概是去旅游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
简宜修笑着说:“既然来了,陪我喝两杯,不然这年过得没意思。”
姜白荺\没好气地站起身说:“我上楼陪儿子睡觉去了。”
简宜修将蔺睿年带到餐厅说道:“别和女人见识,也不用担心清瞳,她心理强大着呢!”
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喝多的温清瞳靠在墓碑上睡着了。
站了半宿的扈晁终于忍无可忍,向她走过去,蹲到旁边去拉她的手。
冰凉冰凉的。
睡在这里肯定要冻坏,他想把她抱回去,可又怕她醒来。
温清瞳却突然开口呢喃,“奶奶、奶奶?您终于来看我了是吗?”
扈晁身子一僵,想跑,然而她却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他不敢硬抽出来。
她摸着他温暖粗糙的手,正是奶奶那双劳动人民的手,泪水奔涌而出,她哽咽地说:“奶奶,我就知道您舍不得我一个人的,我真的好想您!”
说着,她扑进了奶奶的怀里。奶奶的怀抱很温暖,将她冰冷的身体一下子暖到了心里,她嚎啕大哭,抱着“奶奶”哭诉着她的孤单。
扈晁一动都不敢动,她抱得太紧了,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心脏被她揪住,她的泪流进他的心里,他心疼不已,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做,种种情绪在内心冲撞着,让他无所适从,只能窒息地抱着她,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