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位置放置蜡烛。
不一会儿,屋内被他摆满了蜡烛。
他开始在屋内的蜡烛中穿梭跳跃,打起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拳法,有点类似于太极拳。
房车内,陈卓仰卧在沙发上,肚子上放着一盘切成小块的西瓜,大手拈着一根小叉子,往嘴里运送西瓜。
电视机里,正直播李姓修士的招魂过程。
“呵呵,他好像是个大**。”
陈卓对着李姓修士指指点点。
坐在地上捧着西瓜皮的楼灵,委屈的瞅着陈卓,他不明白,为什么陈卓说大**就可以,他说就是没礼貌。
十分钟后,陈卓肚子上的西瓜盘空了,电视机里的李姓修士还在跳。
二十分钟后,陈卓的下巴抵着胸口,嘴巴里响起轻鼾。
电视机里的李姓修士依旧在跳,蜡烛都烧短了一大截。
坐在多个屏幕机位前的李可,打了个哈欠,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拿起对讲机,给彭亚文传递消息。
“时间到了,结束吧。”
短短几秒后,镜头从蹦跳的李姓修士身上转移到了彭亚文身上:“看来此次事件极为棘手啊,尽管我们李大师已经很努力了,但已经超出了我们预定的时间,李大师的挑战以失败告终。”
房车内,黄鼠狼拍打着陈卓的手:“卓宝儿,醒醒,第二位修士上场了。”
陈卓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迷迷糊糊道:“该本卓宝儿上场了吗?”
“不是,是第二位修士。”
“第二位啊,让本卓宝儿瞧瞧,他是怎么丢人现眼的。”
第二位修士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身穿旗袍,身材被包裹的凹凸有致。
女人手中一把黑白两面的折扇,黑面白字‘生’,白面黑字‘死’。
死字朝上,女人手拿扇子,轻轻朝着屋内扇风。
刚开始屋内还很正常,在扇到角落里那一堆画作时,最上面一张画作不知为何滑落到地面上,被无数只手撕扯的女人那一面朝上。
没有开窗的屋内,开始有了小气旋,气旋的力度很小,仅能吹动床上悬挂的纱帐。
“周兰,是你吗?”女人轻声呼唤。
纱帐轻轻吹拂着。
女人继续呼唤:“是你吗,周兰?”
屋内的灯光,闪了闪。
女人提高警惕,眼神在屋内搜寻:“周兰,如果是你,就到我耳边说句话。”
摄像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