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陈卓,迷迷糊糊中听到呼救声。
揉揉眼睛。
翻个身继续睡。
“呼——”
客厅里,黄鼠狼两只爪子扒着卧室门,扭过头眼睛死死盯着镜子。
镜子中的黄鼠狼笑的更加夸张,嘴角上翘的弧度是黄鼠狼本身永远笑不出来的,血痕也从原来的一道变为了七窍流血,黄亮的毛发上淌着殷红的血。
一秒。
两秒。
三秒。
“啊!!!!!!”
惊吓过度的黄鼠狼嘴巴张到最大,拇指大的嗓子眼儿报漏无疑,一颗小豆眼流出晶莹的泪珠。
卧室里,垂死病中惊坐起,陈卓又被吵醒了!
黑暗中的少年,微张着嘴,眼珠子瞪的滚圆。
半光不光的毛茬脑袋,机械性的看向门口。
卧室门的下方,传来抓挠门板的声音。
刺啦!
刺啦!
还有哭喊的哼唧声,抽泣声。
“呜!哼!”
陈卓人是坐起来了,可是大脑还在睡眠。
短暂的反应了几秒后。
“哪个狗东西在挠本卓宝儿门?”
客厅里的黄鼠狼一听到陈卓的声音,厉声呼救:“卓宝儿,救救我,救救黄小猫吧,黄小猫儿快要被害死了。”
黄小猫儿快要被害死了?
陈卓仰头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哈欠:“那就害死好了。”
仰头倒下,继续睡觉。
“卓宝儿,是真的,救救我,救救我。”
刺耳的挠门声仍在继续。
陈卓被吵的心烦,不耐烦的下床趿拉上拖鞋,拉开门。
黄鼠狼朝卧室里扑倒。
陈卓地头瞧去。
一只虚弱黄鼠狼,身负重伤的倒在床上,前爪都刨出了血,脸上的毛发被泪水浸湿。
“卓……卓宝儿。”黄鼠狼在见到陈卓那一刻,泪如泉涌。
见到卓宝儿,它踏实了。
陈卓瞅瞅屋外,眼珠子一转,蹲下身去,压低声音。
“小黄同志,是不是有敌人攻打进来了?你放心去吧,卓同志一定誓死保卫后方安全,保卫人民安全。”
说罢,大手覆盖上黄鼠狼的眼睛,往下一摩挲。
黄鼠狼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卓宝儿,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