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能给林无道答案。

换个角度而言，林无道追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找到答案！

仿佛就是命运！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就是要一次又一次地剥夺他所在乎的！

这对于林无道来说，是难以承受的打击。

因为自从知道奶奶被关在翠羽宗以后，所有的一切都在为救奶奶做准备，但最终，换来的结果还是这样。

那他过去的努力和准备算什么？一文不值吗？

唉！

叹息，可能这真的就是命运！

但又不得不说，其实蒋雅庭早就接受了这命运，只是对于林无道而言，无法接受！

这伤痛和阴影，不知道又要折磨林无道多久。

重要的无疑还是眼前，如果不能离开这里，那就没有以后了，也就谈不上什么折磨了。

这一次，虞灵回应了：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李石头？”

没有提她自己。

就像是蒋雅婷一样，且是眼见蒋雅庭做出的举动和牺牲，那虞灵一样愿意这样做。

更何况，上一次面见蒋雅庭的时候，她已经问过：她是不是蒋姨的接班者？

虽然蒋姨没有确定回答，但实际上，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就是！

她生命往后的意义，就是如蒋姨所交代的，守护好李石头！

只是，林伯翰的回复根本不给半点希望：

“师叔，我已经说过了，李石头必须死，既然他没有死在那山洞里，哪怕现在不死，往后一样要死，我不可能留他。”

好一句“我不可能留他”，就是关于李石头的生死，没有任何商量可讲，林伯翰只会给虞灵机会，而不是林无道。

可虞灵，根本不需要给自己的机会，要的是林无道的机会！

就是这时，林无道挣脱开了，落到了地上。

缓过神来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缓过神，心底的痛和不甘，又岂是这短暂的时间内能缓过神的？

只不过是：神智回归到了现实！

他第一时间看向了林伯翰，忍不住失态大笑。

等收住笑后，一字一字道：

“林伯翰，你就这么想我死吗？我实在没有得罪过你吧？好，很好，我从六岁以后，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到愤怒过，你把我六岁的阴影和绝望都给我找回来了，确实很了不起，这些年来，我也没有这样无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