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庄予墨这话,林无道心知情况扎手了,不然,庄予墨不会这样交待。
离钩和月欠在几米外收步,全都嘴角噙着怪笑看着庄予墨,并没有多看林无道一眼。
叫月欠的女人先出声道:
“庄予墨,真是有缘啊,没料到在这里还能碰到你,你怎么这么紧张?上次可不是这种状态。”
“爷天生喜欢紧张,你管得着吗?怎么,你们还想动手吗?”庄予墨语气很冲反问。
月欠挑眉,仍是怪笑:“哪敢对你动手啊,你可是庄大夫子的宝贝孙子,你要是少了一块肉,庄大夫子不得剥了我们的皮吗,我们可惹不起。”
话虽这样说,但语气中的轻蔑明显与话面的意思呈两面。
“既然不敢,那就赶紧滚,别在这里阴阳怪气的影响我的心情。”
“没问题,我们这就走,你真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可是好心提醒,不然,这么多人看着,多少还是有些丢你爷爷脸面的。”
“关你们屁事,滚。”
离钩和月欠还真走了,即便庄予墨如此斥骂。
两人走后,庄予墨再没有心情逛下去了,马上找了家旅店住下。
进房间以后,林无道才询问起其中的事:
“这是什么情况?刚才那年轻男女不像善茬,不会出事吧?”
“哪是不像善茬,本就不是,估计有麻烦了。”
“庄兄弟应该不介意告诉我吧?”
“前一阵子,这两人拜见主上,想入主上麾下,两人住在堡内的那一晚,我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原来心怀不轨,居心险恶,具体是什么用心,不便与你说。反正,第二天我暗中在他们的早餐中加了点料,然后……”
说到这,庄予墨神色古怪道:“两人不知不觉中招,结果再次面见主上的时候,大庭广众之下拉得稀里哗啦,不仅满裤子都是,还顺着裤腿流了出来,那画面,啧啧啧,活该啊,哈哈哈哈。”
庄予墨憋不住笑了,脑海中又浮现出当时的画面,以及两人惊恐和狼狈的样子,真笑的眼泪水都出来了。
可不,就连林无道设想着那画面,都差点喷出笑来。
“所以你当时也没有忍住笑,对吧?”林无道问道。
“就是啊,就因为这露了马脚,让两人知道了是我动的手脚。”
“后来呢?”
“后来两人夹着腿跑了,我叫上猪刚鬣在门外堵住了他们,好心告诉他们添了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