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黑种人和棕种人,这才想起来印度是有种姓制度的。
虽然近些年印度**始终致力于废除种姓这个**籍制度,但是却在偏远地区遭遇了强烈的反弹。
可笑的是,反对的人不仅有高种姓,还有大量的吠舍和首陀罗,甚至被称为“**民”的达利特。
车子继续前行,停在了村里唯一有院子的建筑前方。
没等下车,我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这种惨叫不是一个人发出的,而是一群人发出的,叫声中有男有女,给人的感觉很像是年猪被宰时的那种嘶吼,听起来让人头皮发麻。
这时,魏胜男带的翻译也跳到了车下,大声喊道:“咱们所处的位置,是家族群居的部落,这里的忌讳比较多,大家下车后不要东张西望,也不要跟本地人对话,更不能跟盯着村里的女人看!”
我站在车下,本想去找魏胜男问问情况,结果顺着院门往里面瞥了一眼,当即愣住。
此时院子里支着一口大油锅,下面的木柴燃烧旺盛,锅里的热油也在冒着青烟。
油锅旁边,十几个男子正在排队,其中一人将手伸到油锅里,当即发出了一声哀嚎。
我毕竟是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看见这瘆人的一幕,当即蹙起了眉头。
这时,对面又传来了一道女人的惨叫声。
虽然翻译说不要乱看,但我还是没能战胜好奇心,挪动脚步看向了那边。
一个“冂”形的木架子上,吊着个**的女人,一名老者正手持荆条,对着她的身上挥舞。
每一下抽上去,那个女人身上都会留下一道皮开肉绽的伤口,抽搐着惨叫,看起来像是在求饶。
“阿苦呀得可嘞嗨嘿(你在那看什么)?”
院子里的一个青年见我盯着那个女人在看,指着我喊了一嗓子,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鸟语,快步走来。
猴子看见对方靠近,挽着袖子就要上前:“大爷的,你还想动手啊?”
“嘿!阿赞格林(别紧张)!”
宋老三忽然在我们身后出现,向着那青年走去,拍着对方的胳膊说了些什么,然后又暗戳戳地塞了些东西过去,对方这才瞪了我一眼,转身回了院子。
与此同时,魏胜男也下了车,见我们这边出现骚乱,侧目问道:“怎么了?”
宋老三摆摆手:“没事,印度这国家贫富差距太大,越贫穷落后的地方,古老禁忌越多,这种事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