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游荡在洛阳的各大图书馆之间,查阅着有关于胡沙虎的资料。
胡沙虎又名纥石烈执中,此人虽然被金宣宗封为泽王,史书中对他的记载却只有寥寥数笔。
虽然《金史》为他列了纥石烈执中传,但除了写明死因之外,并未提及安葬事宜。
金宣宗完颜珣即位时,金朝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术虎高琪因为连连兵败惧怕责罚,而擅**掉上级胡沙虎以后,不仅没被追责,反而还被朝廷封赏,足以说明金国的刑律之混乱。
这也为这个朝代不久后的灭亡埋下了伏笔。
傍晚时分,我离开图书馆,在附近一家茶楼的包房内,见到了苏家梁。
苏家梁见到我之后,笑呵呵地问道:“怎么,这是担心我出尔反尔,会不把那一成股份给你,所以着急了?”wap.bΙQμGètν.net
“那一成股份本就是梁爷送给我的,可行与否都在你一句话,我着急有什么用?”
我熟练地摆弄着桌上的茶具:“我找你,是因为另外一件事。”
苏家梁点上了招牌性的大雪茄:“关于段谨言的?”
我将半杯茶推到了苏家梁面前:“没错,我希望你能帮我调查出来,段谨言究竟在什么地方,或者说他要去的目的地也可以。”
“如今苏家和庆家的合作已经谈妥了,我也没必要继续端着架子,实话告诉你吧,我查不到段谨言的消息。虽然苏家在行内有一定的人脉,但我跟段谨言根本不是一个段位的人,我们玩的路数不一样,我也是真的不想惹这个人。”
苏家梁转动着桌上的茶杯:“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跟庆家合作吗?并不仅仅是因为苏家缺他们这把伞,也是因为在庆家想吃掉我们的时候,我也盯上了他们!最早入古玩行,我的目的就很明确,准备通过这一行作为资金的原始积累,让自己的人生丰富起来,现在钱我已经有了,而庆家就是我洗白的跳板。”
我有些疑惑,苏家梁为什么会对我说这些。
他继续道:“但段谨言不一样,他这个人太神秘了,虽然身在这个圈子,却不像这个圈子里的人,偏偏在行内又具有绝对的统治力!如果你得罪的是其他圈内人,我大不了退圈离开,但惹上段谨言,不论我在哪行哪业,都会遭殃的,所以从今天开始,有关于段谨言的事情,还希望你免开尊口。”
我叹了口气:“既然梁爷为难,那咱们就聊聊另外一件事,我希望你帮我出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