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断了他:“你们这一局根本不是比试,而是使诈!这比试一开始,你们就把这幅画亮了出来,还故意做了一个假的落款来误导我!分明就是让我钻进圈套,这根本就不是齐白石的画,也不是一幅假画,你们用真品斗口,这完全不合规矩!”
“古玩一行,三分眼力七分骗,自古便是如此,我们可从未说过这画是齐白石所作,只是你学艺不精罢了!”
那暴躁中年冷冷的看着我:“刚刚可是你自己指出这画是齐白石先生的真迹,只是印章有问题罢了,怎么现在又反过来指责我们了呢?输了就是输了,何必还找这些借口?难道古玩行里,上当也是一件值得大肆宣扬的事情了?”
“你……”
我伸手指着暴躁中年,气得手臂都在颤抖。
原本我想着,这些家伙既然是南方顶尖的造假团伙,办事也应该有分寸和底线才是,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种市井无赖的方式跟我斗口。
这一刻我才反应过来,他们的生意就算做得再大,也只是一群造假贩子,所谓狗肉上不得宴席,指的就是这种人。
虽然这一局他们赢在耍赖上,但我也的确被误导了思维。
真要是较真,我的确是输了。
根叔看见我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眉宇间满是嘲弄,吹着杯中漂浮的茶叶,淡淡道:“阿梁,大家都是江湖儿女,我想你不会输不起,不认这笔账吧?”
我本以为苏家梁输了这一局,会表现得很愤怒,没想到他竟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根叔,说起来,这一局我还真的不想认,呵呵。”
“姓梁的,你**以为我们来这里,是跟你过家家的吗?”
暴躁中年一拍桌子:“当着祖师爷画像,却不守江湖规矩,这碗饭你还想不想吃?”
“**!你跟谁大呼小叫呢?”
苏家铭第一个站了出来:“只许你们不要脸,凭什么我们就得守规矩?你再敢威胁老子一句,我让你横着离开洛阳!”
根叔像是没听到苏家铭的呼喊一样,语气平稳的开口道:“阿梁,两败俱伤,不会真是你想要的结果吧?”
苏家梁在怀中掏出一支雪茄,动作娴熟地点燃:“根叔,你我都是生意人,大家所求的无非是个安稳,想要平平安安的赚钱,但今天不同意合作,它还真不是我的意思,而是有其他的股东不同意啊。”
就在我以为苏家梁要假借庆淮的名义,将这潭死水搅浑的时候,没想到他却说出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