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沉默了,少顷,他笑了:“就算你说的对,这与案件有什么关系?我与他无怨无仇,为何要杀他?”
“你刚才还说不熟的哦,”万逍遥淡然一笑,止住他的话语,“打住,我们继续说回案情,”
“而当知州习奉死书房之时,我便判断此为熟人作案,因为,我的到来,让他感到不安,他觉得十多年前的事,快要暴露了”
“思前想后,便在当天,他要一封信,虽不知道,他写的什么?可大约可以猜出,是用来保命的东西。”
“事关重大,所以,他屏退了众人,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书房,不见外人。”
“而从现场看,却是他把凶手,放进房间的。可见,他很信任此人。”
“其实,这时候,我还没有怀疑到你的头上。把重点放在那知丞关玉山的身上。”
“可是,那天,再你这里再次相会之时,你便露出了破绽。”
“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方老端起茶碗,慢慢地品茗起来
“可记得那是一个雨天?”
“记得。”
“那天,我到撑伞,来到了馆前,童子却要我脱鞋净足。”
“有什么好奇怪的,雨天道路多是泥泞,脱鞋是为了保证馆内的洁净。”
“这也说得过去,当时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万逍遥微微一笑,“我之后想起了,案发现场上的那个鞋印,便有了不同看法。”
“哦?这又和鞋印有何关联?”方老眼皮一跳,反问道。
“因为,你怕我看见你作案时穿的那双鞋,想必你当时作案之时,并没有想到这些,也许,你太自信,也许,是你的不屑。”
“总之,在我注意到那双鞋印之时,你知道这是一个小小的破绽,所以,你那天与我赤足相见”
“为了不显得突兀,那天我也必须赤足”
“是你想多了,你这么说有何证据?”
“很显然,鞋子已经被你处理干净了,但是一个人的脚的大小,短时间可改变不了,量一量就知你与凶手的鞋码是一样的。”
“天下相似者多矣,你如何确定是老夫?”方老再喝了一口茶水,神态自若道。
万逍遥也不着急,嘿嘿一笑:“这当然只是佐证。其实这些也是我后来想通的,真正让我怀疑你的,是因为衙役王福贵之死。”
“小小衙役,与我何干?”方老轻吡一声,不屑地问道。
万逍遥摆了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