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风我也不管。”徐伟呵呵一笑,“他的丧事都由我一个外人来办,其他人谁会来呢?”
“我脑瓜子有病,还帮他宴请宾客。”
一句话说的老头哑口无言。
沉默不过十几秒,老头又笑眯眯地问道,“小伙子,寿衣白布需不需要呀?”
听了他的话,许伟忍不住笑出声来。
看着笑得前仰后合的徐伟,老头也跟着嘿嘿笑着。
“大爷,咱先别说别的。”徐伟摆着手说道,“我先问问,您究竟有几个儿子呀。”
大爷满脸自豪地伸出一只手来,“五个。”
徐伟点了点头。
大儿子是殡仪馆的馆长,二儿子是买棺材的,三儿子是开运尸车的,四儿子和五儿子一个卖寿衣白布,一个搞流动厨房的。
好家伙,这是白事一条龙服务呀。
真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殡仪馆,全家干白事儿!
老头嘬了一口烟,把烟**丢在地上,用脚后跟碾灭,“估计吹打乐队你也不用了。”
“你们家还有吹打乐队呢。”徐伟震惊的无以复加。
好家伙,还真是齐全的很呢。
这得抢占同行多少买卖呀。
“我老婆,带着五个儿媳妇办的乐队。”老头子指着自己的鼻子,满脸傲娇地说道,“那五个儿媳妇,又会唱又会跳,热闹极了,整天练习声乐,在整个齐县没有人能比的了。”
徐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吹打乐队,他确实不需要。
没多久,运尸车来了,把陈兵的尸体装到了车上,正打算出发的时候,又有一辆车运着棺材也来了。
徐伟付了钱,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大爷,您认识开挖掘机的吗?”
“认识呀,我女婿。”老头说着,拿起了座机听筒,“我给我女婿打个电话。”
噼里啪啦一通摁,随后对着听筒说道,“六儿她爷们,去红山镇一趟,有买卖了。”
徐伟沉默几秒,“您女儿没在吹打乐队里面啊?”
“她是初中毕业。”老头嘿嘿一笑,“是我们家最有文化的人,属于我们这个家的,什么什么长来着?”
“董事长。”开运尸车的老三,在一旁提醒道。
“对对对,董事长。”老头茅塞顿开。
徐伟觉得很是好笑,他跟老头挥了挥手,跳上了车,带着后面的两辆卡车,直奔红山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