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安漠雪一早起来,脸上看起来更紫了,肿胀倒是消了一些,但是看着更严重吓人了。伤处虽然还疼,但好了很多最起码的走路不用挪着走了。
就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看着蔫蔫儿的,人没什么精神。
昨晚上病房里打呼噜的,磨牙的,放屁的,说梦话的,占全了,安漠雪都服气了,这是什么人间折磨法,兵不血刃啊。
患者家属也是,住个院你说你四点多起来,这是为哪般!起来就起来,还叮叮当当的,自带音效的,把一屋子人全干醒了,这也是人才,号召力杠杠的。
安漠雪被吵醒就睡不着了,躺在床上不想动,闭目凝神,享受着病房里的嘈杂的生活气息,她就觉得这些人虽然穷还生病了,但这努力向上的生活态度令她向往——努力,坚韧,乐观。
直到医生来查房,她今天依然是头晕,恶心,胸疼,肚子疼,反正不舒服就对了。医生照旧嘱咐一番。
医生查完房,安漠雪出了病房想去吃饭,本想和昨天值班的王公安打个招呼,但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公安,只好转身去食堂吃了病号饭——小米粥,馒头,鸡蛋,小咸菜。
等吃完饭回来走到病房门口时,发现老马头,马婶子和郭婶子已经在安漠雪的床上坐着呢。x33
马婶子和郭婶子两个人小声说着话,旁边放着给安漠雪带的衣物用品。
看到她们,安漠雪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使劲揉了揉眼睛,不让人看出异常,才进去。
安漠雪一进去就被三个人看见了,老马头还好,两位婶子立马起身迎着安漠雪过来,眼里止不住的心疼,嘴里还念念有词“咋这么严重呢!遭瘟的坏人。”“不得好的坏人!”
两个人一个人拉着安漠雪一只手小心的打量着,生怕弄疼了她,“漠雪呀,这得遭多少罪啊。”
看三个人来这么早也不知道吃没吃饭,就要去买吃的,被马婶子和郭婶子拦住了,说是吃完了,安漠雪问老马头:“马叔,吃没吃啊?”
“吃了,你今天怎么样了?好点没?”老马头说完,看两个婶子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等着她回答呢。
安漠雪顶着三个人热切的目光回答:“好多了,已经消肿很多了,也没有昨天那么疼了。两位婶子怎么来了?”
郭婶子抢先回了话:“听说你住了院,不来看看我们不放心,你叔她们都是大男人,粗心大意的。”
“两位婶子,你们放心吧,我住几天院就没事了,不用担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