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粒,要坚持吃,直到把一瓶都吃了,你这负伤两次都是失血过多,不好好调理很容易留下易疲劳的后遗症的,这对这个职业来说可太危险了,一定要当回事。你的任务出的也太勤了,跟本没有恢复好就又出任务了,你身体受得了吗?长期这样身体很多地方都会留下暗伤的,年轻时还好,岁数大了就都找上来了,老了容易受罪。”
伍思程一边拿药一边回:“嗯,我会好好吃的。”
两个人静静地吃着馒头,喝着麦乳精。偶尔还会丢给两小只一块儿馒头。
伍思程自十五岁上军校到十九岁大学毕业正式入伍,到今年二十二岁七年间,少小离家,长年奔波在各种任务间,这种平淡温馨的时刻却极少,即使现在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也觉得弥足珍贵。
一夜平静,安漠雪最先醒来,她终归是不太适应这种野外生存,以前出去也都是有帐篷的露营。
她轻轻起身,离的地穴有一些距离了,找一处打起拳来。
她打的虎虎生风,全然不知伍思程已经醒来了,正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她,意外中带着惊喜,没想到她的拳打的这么好。
安漠雪落势收拳,回身看到了静立而站的伍思程,两个人相视一笑。
伍思程最先开口:“漠雪,你的拳打的真好。”
“还行,家传的,练习惯了。”安漠雪向他走去。
“来,探个脉。”安漠雪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手,“比昨天好多了,继续吃药,别停。”
“火我已经处理好了,咱们现在离开吧,遇到猎物再解决肚子问题,可以吗?”
“行,小狼,小小狼,走了,跟上。”
两人两狼踏上森林寻踪的第二天,伍思程隔一段时间就会吹几声口哨,学几声鸟叫,做一个记号。
八点多时,两小只一前一后叼回来两只野鸡,放在安漠雪面前,然后围着她转圈,就一个意思——饿了,想吃。
安漠雪只好叫停了伍思程,让他杀鸡拔毛,自己去捡柴生火。
两小只围着两个人跑来跑去,安漠雪这边生好了火,伍思程那边野鸡也处理好了。
安漠雪把调料包交给了伍思程,说道,“你烤鸡,我在那边发现了一棵野葡萄树,上面有好多葡萄,我去摘一些。”
伍思程向着她手指的方向发现一个很小的斜坡,葡萄就长在那里。
“你可以多摘一点,霜打雪冻的葡萄现在是最好吃的。我烤好了叫你。”
“好啊。